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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方式乃至不同的器官發出語言,充分向無知的地球人展示什麼叫“外(星)語的多樣性”。
在聽了不知多少複雜的聲音後,忽然一篇悼詞耳目一新,它非常簡短,播完就停。
但這短短的數秒,卻讓整個葬禮現場瞬間大亂。
馬特和貝卡斯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探員o對著通訊器喊:“快叫他們停下,我們不需要他們降下月球來表達對的悼念。”
是的,就在那通簡短的悼詞停下的同時,月球正被外星生命推動著,以極快的速度接近地球。
地球上的潮汐因為地月距離的變化而發生巨大變化,各個海域出現了將近八千米的海浪,數以億計的人類即將因為這場葬禮齊齊殉葬。
探員o的表態及時傳達,月球默默地退了回去,這一退……最好不要再回來。
葬禮進行中, 一個念頭突然浮現在馬特的腦海裡。
就像喇叭花綻放。
就像露水從葉子上滾落。
就像小貓擺起尾巴尖。
這個無法阻擋、自然而然的念頭正是——
“我為什麼不能報警呢!?”
這“想報警”的念頭第一次誕生,是因為出現在全息通訊屏上的外星生命,正在向探員o解釋“月球為什麼會突然逼近地球”。
這些外星生命們是一群生活在威爾特沃德爾六號星上的加特拉瓦蒂人。
他們瞭解到在地球對故去的偉人最崇高的敬意就是“降半旗”, 而月球一直都是威爾特沃德爾六號星的旗幟。
所以,這群外星生命們決定將月球降下一半, 以地球人的方式對進行悼念。
在螢幕上, 六號星上的星際外交發言人繼續表示:
他們也沒想到, 降下的“旗幟”居然能對地球進行降維打擊。
這完全是一場意外, 而且看來《銀河系大百科》上沒有說錯,地球果然基本無害。
眼見這群外星生命即將對地球產生錯誤的想法,探員o冷淡的說:“既然如此,我將讓b探員作為黑衣探員機構的代表, 對你們進行外交譴責。”
在探員o的示意下, 通訊器的攝像頭轉移到了貝卡斯。
隔著螢幕, 星際外交發言人尖叫數聲, 突兀的中斷了談話。
黑衣探員們迅速交換眼神:隔著太空網路都有用嗎?完全沒想到啊!
這算不算是順著網線進行人身攻擊(精神轉化物理版)?
馬特的腳邊再次響起弗蘭克的聲音, “他們是加特拉瓦蒂人。”
這八哥犬像是掃盲上癮,繼續解釋:“一種藍色的小型生命體, 每個都有超過五十條胳膊, 所以那顆星球上盛產宇宙馳名的腋窩除臭劑。”
馬特垂下頭,說:“謝謝你的解說。”
“不客氣,我做過‘導盲犬’這份兼職, ”弗蘭克謙遜的嘆氣, “單純只是犯了職業病。”
馬特:你們和探員打交道的都對“感激”過敏嗎?
“想報警”的念頭第二次在馬特的腦海裡誕生,是因為一群外星生命走上臺, 開始唸誦他們自己寫的詩歌。
馬特不好評價這首長長長的詩歌,總之他覺得任何聽了這段臭不可聞的詩歌卻無動於衷的人, 肯定是已經被封死在棺材裡了。
這詩的殺傷力大到連貝卡斯都注意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氛,並正確的選擇將降噪耳機取出來分給身邊的搭檔。
弗蘭克用爪子刨著地,痛苦的介紹:“這是沃貢人,上一次他們在這裡朗誦詩歌的時候,有百分之七十的聽眾重傷於顱內出血。”
最後,是貝卡斯上臺致辭,一些外星生命體們哀求的看向沃貢人,似乎寧願他們將“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