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思念遠方之人?(第1/2 頁)
張松驚訝反問:“有何見解?”
張儀闖言:“坊間有些議論,說我無情無義,拋妻棄子,誘惑下屬。”
張松笑道:“胡鎮,實話告訴你,那些嚼舌根之人,皆是井底蛙。你看他們叫囂一時,真要面對面,便一個個噤若寒蟬。他人言辭,皆他人事,重要的是你自己如何感受。”
張儀闖夾起一筷子菜餚,說道:“井底蛙?不錯,便是如此。但井底蛙不傷人,而這些蛙卻能傷人。”
張松深知其意,此類言語或將影響上級對他的看法,尤其在歲末這個人事敏感之際,一言或可定乾坤,張儀闖憂慮於此。
對此,張松無甚良策,不便多言。在政治理想和追求上,眾人目標大致一致,即向上進取,只是途徑各異。張松初涉仕途,何以提供建議?
雪越下越大,散席時分,飯店離宿舍不遠,張松立起衣領,漫步在紛飛的雪花中。腳下積雪柔軟如棉,此刻他的心卻如雪般柔軟,然而衛佳琪的話語一入腦際,心絃驟緊。
酒後入夢,醒來時天色已暗,起身淨面,習慣性望向小賓館,只有慶祝元宵的燈籠在昏黃的路燈下醒目,其餘一片漆黑。看來今晚的飯食又成難題。
午餐僅飲酒,未多食菜餚,腹中飢餓感油然而生,拆開泡麵準備烹煮,卻發現微波爐無法啟動,無奈棄面,張松陷入孤獨之中。
推開宿舍門,走廊燈光已黯淡,唯有廁頂微弱的光線透出,想來此樓層乃至整棟辦公樓皆無人煙矣。
張松點燃一炷香,此時方察覺,煙霧竟是化解孤寂的良伴,然尚未抽上幾口,於真的聲音已在耳邊響起。
“張松,已歸故里乎?未歸也,食矣乎?未曾食也?甚妙,吾與曉薇剛自蕭山返程,雪勢甚巨,不敢再行,即刻至順崗,爾需籌措矣。”
聽聞於真這般吩咐,張松不由啼笑皆非,然此刻有人尚念及你,亦可證你並非無足輕重。
馮曉薇能與於真一同自蕭山歸來,顯見二人關係已獲認同,張松對此深感豔羨。聚朋軒內,於真戲謔道:“張松,如此俊朗的年輕副令,元宵佳節竟無女子共度?”
張松拉過一旁的靖州,搭肩笑道:“我尚有他陪伴。”
馮曉薇掩口輕笑:“張松,真看不出,你竟有此癖好。”
於真擺手道:“勿信他胡言,我曾見過其女友,甚是貌美。”
張松故意挑逗:“那你道是她美,抑或馮曉薇更勝一籌?”
於真這小子口齒伶俐:“在我眼中,曉薇便是最佳。”
“休要胡扯。”馮曉薇笑意收斂,靖州則靜觀鼻端,默不作聲,似已預設自己是從斷背山而來。
席間並未多飲,邊食邊談,提及公務之事,於真展望未來:“毛公曾言,世界是他們的,也是我們的,終究屬於我們。張松,需奮發矣。”
華人過年皆以農曆計,以往人事變動皆於春節之後,或是開年首日,或是稍後數日,然提前於春節之前調動者實屬罕見。
元宵假期一過,各鄉幹部紛紛接到縣衙談話之命,張儀闖亦在此列。是夜,各地人事調動的訊息不脛而走,邵坤毫無懸念地擔任縣令副職,兼管工業區事務,張儀闖未能留守順崗,而是轉任南壩鄉令。
如此同時更換黨政雙首者並不多見,談話結束後,當日下午邵坤的衙署便人來人往,擠得滿滿當當,不知是因他將赴縣衙任職,還是春節將近,喜慶氛圍濃厚。
張松未湊熱鬧,徑直前往張儀闖的衙署。
張儀闖略顯失落,其設想未能實現,張松遞煙過去,喚道:“胡令。”
張儀闖一愣,旋即領悟張松之意,雖未留任順崗,但由副職轉正,地位未變,權柄卻大增,此亦可謂晉升。
見張儀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