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四娘許配張松乎(第1/2 頁)
劉海已離開,陳松半晌方道:“月英,我是否聽錯?三弟真有變化?”
黃曉麗緩緩說道:“陳松,我開始對這位張松小子感興趣了。”
陳松驚異,目光中多了份憐憫。
張松醉得不省人事,於真守在他床頭,向瓊也在。張松的手上掛著鹽水瓶。
“哎呀,竟醉至需點滴?”劉海詫異。
於真望向向瓊,低聲對劉海道:“楊兄,張松究竟何事?今夜獨飲三壺烈酒,已失控。”
劉海未予理睬,見向瓊在此有些意外,難怪在兄長家未見她,遂問:“此丫頭為何至此?”
於真苦著臉答:“我不懂照料人,只好求助向瓊。”
“你也飲了不少吧?”劉海掃了他一眼,“你回去歇息,我來照看他。”
於真大喜,點頭道:“那就勞煩楊兄了。”
忽然,於真又道:“向瓊尚未成年,你莫胡來。”
“你個混賬,我劈了你,你楊兄豈是這般人?滾,滾遠點,哼,什麼人嘛,不信黨不信我?”劉海朝著於真的背影踹了一腳,然後返回房內。
“丫頭,此處可有你棲身之所?”劉海坐到床沿,看著熟睡中仍皺眉頹唐的張松。
向瓊搖頭道:“我不困,無需休息。陳大哥,高大哥可有心事?”
劉海微微嘆息,點頭道:“鍾情於不愛人,人間悲劇也。”
第七十五章 幸福時光
這一晚,劉海對向瓊敞開心扉,透露了張松不少底細。向瓊始終沉默,眼中盡是複雜神色。劉海粗獷,未察覺其中含義。
言畢,兩人靜默,向瓊許久後問:“可有人能愛至如此深沉?”
劉海托腮道:“未曾愛過,故不知。丫頭,你呢?”
“我亦未嘗愛過,但知曉。”向瓊望向張松。
“你未嘗愛過,怎知此事?”劉海又開始胡言亂語。
“我就是知道。”向瓊瞪了劉海一眼,忽然輕喚:“點滴已完。”
向瓊嫻熟地拔掉張鬆手背的針頭,將藥棉貼於其手背,吩咐:“你替他按住。”
劉海接掌之時,瞥見向瓊正握著空鹽水袋,不禁輕聲驚詫:“丫頭,你手上的繭為何如此厚重?”
向瓊回道:“你以為人人皆似你般閒適,我家中粗活重活一併承擔。”
劉海面頰微紅,確實未曾操持過家事。一時間他心神微亂,已至二十五載,三十而立,只剩五年光陰,他卻一直在逍遙中虛度,何談立業?無工可做,創業未成,就連自己嗤之以鼻的鄧曉龍,似乎也勝他一籌,自己的未來又將何去何從?
“我要喝水。”張松雖已醉醺醺,然而點滴之下,酒精稍緩,令他意識略有清明,恍惚間聽到人聲,卻無力起身,自然也無法自行倒水。
“呵,還記得喝水。”劉海持著床頭早已冷卻的清水,體貼地送到張松唇邊。此舉甚是細心。
張松一口飲盡,欲再轉頭入睡,不料劉海竟過去扶起他,用力搖晃張松的身體:“別再睡了,我有事問你。”
張松被晃得頭暈目眩,口一張,劉海便驚駭不已。事實上,張松在輸液前已將胃中物嘔吐殆盡,此刻僅是將剛飲下的水吐出。即便如此,劉海也險些跟著嘔吐。
他憤然脫下衣裳,露出結實的身軀,一邊擦拭胸口,一邊恨恨道:“念在你喜歡四兒的份上,這次饒你。快起來。”
向瓊驚愕地推開劉海:“你瘋了嗎?他喝多了你不知?”
劉海竟被向瓊推開,連連後退,驚訝不已:“小小年紀,力氣不小。”
張松此時天旋地轉,倚靠床頭喘息:“劉海,你發什麼神經,趁我醉行不義,等我醒來再與你算賬。”
“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