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為什麼不聽話(第1/3 頁)
夏玉溪的手肘處,有一塊巴掌大的傷疤。
並不是劃破留下的那種,而是類似於燙傷或者灼燒後留下的傷痕。
夏玉溪的面板很白,可是那塊疤痕的卻是粉色和淡褐色交替,皺皺巴巴地皺在一起,好不瘮人!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夏玉溪給司灼和曄華看過以後,便快速的放下了衣袖,還不忘張望下週圍有沒有人看見。
如此看來,她應該很在意胳膊上的這塊疤痕了。
“這是她做的?”
司灼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小柔的確囂張跋扈,也曾用水潑過她,可是夏玉溪胳膊上這麼大塊的疤痕,她是怎麼下的去手的?
夏玉溪捂著胳膊,勉強一笑,“半年前,我在學校外面一家飯館吃飯,她們很人多,非要讓我給她讓位。
我不答應,她就把服務員剛端上來的石鍋飯扔我面前。石鍋很燙,連鍋帶飯全落在這隻胳膊上了。”
天吶!石鍋飯。
那麼燙的東西,司灼不用親眼看見也能想象到那個畫面。
“沒想到她竟然做過這種事情,太可惡了。”
司灼氣憤地攥緊了拳頭,心疼地對夏玉溪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她竟然對你做過這種事。”
司灼說的都是實話,她方才真的有把夏玉溪想象成那種人了。知道事情真相後,讓她心裡多了幾分歉意。
夏玉溪擺擺手,不在意地說道,“沒事。事情都過去了很久了。時間差不多了,回去上課吧。”
說完,夏玉溪就埋著頭一個人朝著教室走去,與來的時候不一樣,沒有喊上司灼。
司灼抬頭望著曄華,委屈地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曄華拍拍她的肩膀,“無妨。”
司灼回到教室後像洩了氣的皮球,也不好意思找夏玉溪說話。
一下午的課都沒有聽進去,直到放學後去了醫院看望林烊時,才把這件事給暫時放下了。
晚夏已過,正值秋季,深夜的氣溫有點涼滲。
一間簡易的手術室裡,開著一盞昏暗的瓦斯燈泡。
房間大概只有八九個平方,中間擺放一張醫用手術床。
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裸的女人。
她髮絲凌亂,眼睛由於驚嚇而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與祈求。
手腳處都被繩子緊緊地綁在床上,嘴巴里被塞滿了東西,除了發出一陣陣“嗚嗚”的聲音外,做不了任何反抗。
房間的門被開啟,一個身穿白色大褂,戴著口罩和無菌帽的人走了進來。
白衣人好像是受夠了床上女人的吵鬧,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別急,咱們現在就開始。”
伴隨著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白衣人推來一堆手術器具。
隨著他的挑選,金屬器具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噓!安靜點,不要動。”白衣人鉗制住女人的下巴,口罩下的唇角揚起。
鋒利的手術刀折射出一道光射在女人的臉上,她恐懼,將眼睛睜到了最大的程度,血絲充斥著她的眼球。
“啊……啊……”
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在喊叫。
刀片順著額頭的髮際線處開始滑動,沿著臉型的輪廓一路向下。
血液像開了閘的洪水,洶湧的流淌出來。
女人渾身肌肉像痙攣一般,繃得緊緊的。
臉上的鮮血流過她的眼睛,蔓延到她的嘴裡。
鮮血快速的浸透女人嘴裡的阻塞物,她的意識清醒,面部被手術刀一點一點劃破,面板組織分離的痛感加上流進嘴裡濃郁血液的刺激,被綁住的身體向上挺起。
手指痙攣成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