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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人眼睛突然睜開、變紅的瞬間,他輕輕一推,手腕裡的桃木刀,已然插在女人的心口處,然後,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倒在地面上,消失了。
潔白的地板,仍然是一塵不染。
那男人張開雙臂,「此女學徒已然飛向極樂。」他說著,把右手放在自己的心間,閉著眼睛,囔囔著,似乎是在唸往生咒。
「族長永生,教會永生!」一群人跪拜在地上,大喊著,紅色衣服的男人,舔了一下自己嘴邊的血跡,邪魅而妖艷。
天邊那紅色的月亮,變得越來越紅了。
市中心某出租屋,江越把自己那灰塵滿滿的醫療箱拿出來,看著佔滿沙發的狗子,還在昏睡著,江越隨便清理著它的身子。
考慮到時間實在是太晚了,江越只好運用自己那封閉了好幾年的醫術,替狗子清理傷口。
江越把那張濕噠噠的報紙拿開,只見狗子的腹部有一個大口子,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刮開一樣,鮮血源源不斷地從那裡流下來。
「狗子,這傷你的傢伙也太狠了吧。」
沒有人回答他,江越又說:「放心,以後,我有肉吃,你也會有肉渣,我發誓!」如此動聽的「情話」,昏迷的生物沒有聽到。
江越輕輕地消毒它傷口,動作略帶生澀地幫它包紮。
他先是擦乾淨狗子的身子,吹乾了它的皮毛,在清理它尾巴的時候,江越不小心看到了那狗子的大寶貝,是個帶把的,還不小。
……
見傷口沒有再流血之後,他才站起來,去洗澡。
沐浴完畢,江越擦著頭髮,穿著條短褲,再次來到沙發,見那個狗子還睡著,江越伸手,聽到「啪嗒」的一聲,客廳被黑暗籠罩著。
第二天,鬧鐘一直響個不停,江越也不起來關掉,任由鬧鐘過五分鐘之後再從頭響過。
沙發上的某生物睜開了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情,耳邊的鬧鐘鈴聲還是吵過不停,它盯著那個發出鈴聲的房間,挪動了一下自己。
卻不料,他才一動,血就把那個打著蝴蝶結的繃帶弄濕,傷口開始發疼,它只好忍著,一聲不吭,皮毛也有了些汗水。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鬧鐘的鈴聲才被關掉,拖鞋摩擦地面的聲音漸漸靠近客廳。
沙發上的生物,立即閉上了眼睛,裝睡。
江越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褲,上身□□著,胸口那黑色的十字架尤為顯眼,在微光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他眼睛眯著,拖著步伐,來到沙發前,看到自己昨晚打的蝴蝶結鬆開了,連忙坐在旁邊,幫它綁好,「狗子,看來你也不是個安分的主,這睡姿猖狂啊……比我更厲害。」
他絮絮叨叨著,某生物大氣都不敢出,聽到對方給自己的愛稱「狗子」的時候,心裡吐槽愚蠢的人類,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所以,江越看到的時候,愣是笑出聲音來。
睡著翻白眼的狗,他還是第一次見。
「狗子,是做什麼春夢?爽翻天了?」江越把蝴蝶結打好之後,還拍了拍那個生物的身體,「你丫的,夢裡的狗妹妹美不美?好好享受身為公狗的權利,很快爸爸就要帶你去絕育了,雖然還是可以享受,不過,感覺應該會缺少一些什麼吧……」
江越恐怖的聲音傳來,沙發上的生物——狼一,不寒而慄,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了,當然也包括傷口,他尾巴一動,微微蓋住了自己的大寶貝,想隱藏自己那個器官。
本想逃離這裡的狼一,硬生生被傷口提醒了,他現在不能動、不能變身,連站起來都困難,他跑個屁啊跑。
這個時候,江越已經刷完牙出來,哼著歌曲,「你說嘴巴嘟嘟……」開啟了冰箱,拿著兩塊麵包往嘴巴裡面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