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偷聽(第1/3 頁)
陳遠國依稀記得,在花園小區的書房裡有一本關於初始面相的進門級書籍,叫做《鏡花水月》,針對生活普通沒有波瀾的人所著的一本書,這樣的人,沒有極高的智慧,一生也沒有奇遇,更沒有任何波折,這樣的人,從出生開始到去世的那一天,除了變老,面相和身形都不會有太大的起伏,一般在青少年時就定型了,很難有很大的改變,所以一梅師伯就讓從未接觸過相士的陳遠國先從這本《鏡花水月》開始研究,只是,陳遠國雖有極強的破案天賦,對於面相也就入行不到一年,而相士最需要的是時間的沉澱,活得越久,看得越多,就越能透過外在看清一切的本質,現在的陳遠國,遠不夠格。
“我感覺我已經成功地激起了這梨形臉蛋兒的情緒,雖然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是,一梅師伯那書上說,腮幫子肥厚,一般會是兩種面相的呈現,一是十惡不赦的壞蛋,二是什麼來著呢,當時的區分之法我記得我爛熟於胸呀,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全部忘記了,這年紀大了,真不適合讀書,對了,老宮和小呂是南相的人,也一定知道其中差別,小呂肯定不行,一副摳門小媳婦兒模樣,晚點回去我得問問老宮,他要好說話太多了”陳遠國默默在心裡獨白了好一會兒,最後也沒得出個結論,沒有了一梅師伯或是餘淮生的相術加成,陳遠國決定老老實實地做好本質內的工作算了,免得丟人現眼,得不償失。
“你說什麼?”正當陳遠國神遊天外,坐到辦公桌後的梨形臉蛋兒突然起身,走到陳遠國身前,比陳遠國足足高了半個頭,強壯的身體給陳遠國帶來一定的壓力,陳遠國雖不那麼擅長觀面相,但是,陳遠國作為私家偵探最強烈的直覺告訴自己,對方生氣了,眼裡帶著危險的意味,要是自己再說錯一句話,真的可能被丟出去,然後今天的探訪就會以失敗告終。
“梨醫生,不,田大夫,你這是要幹什麼?”陳遠國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脊椎捲縮,這也是示弱的一種表現。
“你給我說清楚,誰收你錢了?我這人生平最討厭被人栽贓”梨形臉蛋兒眸子收縮。
“田大夫,我是個鄉下人,書讀得少,家裡也過得比較窘迫,父親早年便去世了,是母親將我和弟弟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長大,為了我兄弟二人,母親一輩子都沒改過嫁,弟弟更是在前兩年高頻率工作下猝死了,母親脆弱的身體再也撐不住了,現在躺在病床上時日無所,而她老人家最大的心願只是想抱個孫子,我病急亂投醫,找到你們診所,我招誰惹誰的了”說著說著,陳遠國裝模作樣地抽了抽鼻子,顯得自己特別的委屈和難過。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罔顧生死,拿著生命當兒戲,再說了,單單是透過把脈聽診是無法判斷胎兒性別的,只有去醫院做專業的b超才行,我們診所不具備那麼昂貴的儀器,我就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到性別的,就算去醫院,私自的胎兒性別鑑定也是違法的!”聽陳遠國這麼一說,梨形臉蛋兒的態度緩和許多,雖然語氣仍舊嚴厲,但眼神裡的咄咄逼人的氣勢,消散了許多。
“是這樣的,兩個月前,我帶著我媳婦兒去旁邊的第二人民醫院做第一次胎監”陳遠國將自己從保安還有梁小新那裡獲取的資訊進行了一定的潤色,再加入一點自己的主觀意識,將故事編得是毫無破綻,彷彿陳遠國真就是自己口中所說的鄉下愚笨男人:“我就在醫院門口遇到一位大嬸,大嬸拉住我,給我說她有關係,可以幫著我去看性別,收費也不算高,見她說得頭頭是道的,我也就鬼迷心竅地相信了”
“然後呢?那最後你是怎麼得到結果的呢?”梨形臉蛋兒臉色越發陰沉。
“是一個小護士,臉圓圓的,長得可可愛愛的一小姑娘,把b超室的茶杯放在化驗單上,半杯就是女孩,要是加滿熱水,就是男孩兒,我確定了幾次,是個女孩,哎”
“那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