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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當然是為了給陸江寒做正裝，但是由於時間一拖再拖，這份原本只為表達謝意的禮物，現在明顯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意義‐‐所以顧揚暫時沒打算告訴他，至於將來要怎麼送出去，另說。

至少也要等先做出來。

……

深夜十一點，楊毅打來電話，關懷了一下總裁的戀愛進展。

&ldo;我剛剛從1703回來。&rdo;陸江寒說。

楊毅問：&ldo;聊什麼了?&rdo;

陸江寒回答：&ldo;張大術、鑫鑫百貨和普東山的新店。&rdo;

楊毅：&ldo;……&rdo;

講道理，我下午不是這麼教你的。

&ldo;他真的很可愛。&rdo;陸江寒站在窗邊。

&ldo;何止是可愛。&rdo;楊毅義務提醒，&ldo;我幫你打聽了一下，從幼兒園到大學，追他的人能從這裡排到隔壁市，還得男女分開站兩列。&rdo;就連現在顧揚偶爾去賣場巡視，都會引來一群導購小姑娘嘰嘰喳喳，顧揚拍商品，她們拍顧揚，生物鏈相當完整。

&ldo;以後這些人不會有機會了。&rdo;陸江寒隨手抽了一支酒，&ldo;他是我的。&rdo;

&ldo;行吧，普東山新店，加一個顧揚，兩個高難度挑戰。&rdo;楊毅誠摯表示，&ldo;祝你雙喜臨門。&rdo;

1703的小公寓裡，小藝術家正在專注地吃那塊慕斯蛋糕，草莓和奶油混合在一起，是很清爽的甜，能讓一整個晚上都擁有好心情。

……

第二天的商談地點定在寰東會議室，在開始之前，顧揚特意領著張大術一行人，從一樓參觀到了六樓，從christian dior到插nel，從berti到zilli，充滿西西里風情的櫥窗中，用蕾絲和寶石拼成的鞋子漂亮得像水粉畫，是dolce≈gabbana當季新款‐‐張大術能不能認識不要緊，知道很貴就可以，反正肯定和鑫鑫百貨不是一個路子。

&ldo;對不住，今天實在有些忙。&rdo;楊毅匆匆進了會議室，遲到了足足二十分鐘。

張大術當然不會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自己上次的提議，究竟有沒有被陸江寒接受。

&ldo;這事兒的結果不好說，但我是真有誠意。&rdo;楊毅說，&ldo;為了今天這會，連瑞士的行程都推了一週。&rdo;

&ldo;我們也有誠意啊。&rdo;張大術湊近他，&ldo;這樣，如果我們兩家能聯合，政府那邊我去活動，保證在新店開業當天，加一條景區售票點往返購物中心的專線，怎麼樣?這可不比外面那些超市班車，是官方線路，省事省心，一天能開好幾十趟。&rdo;

&ldo;就這?&rdo;楊毅想了想，還是搖頭，&ldo;招個瑞士雪絨進來，我們能省多少事，只加一輛班車……我怕陸總不答應。&rdo;

&ldo;還有地鐵。&rdo;張大術的兒子拍板，&ldo;現在新規劃的19號線。&rdo;

&ldo;新規劃的19號線，在寰東新店門口多一站?&rdo;楊毅一樂，&ldo;政府可還沒公開，真的假的?&rdo;

&ldo;沒開玩笑。&rdo;對方說，&ldo;內部訊息，按照現在的規劃，那出站口離寰東還有好幾百米呢，雖然不遠吧，但走起來也夠嗆。&rdo;

&ldo;要真能挪到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