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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rdo;陸江寒問。

&ldo;我不能激怒吳梅，毀了nightgale。&rdo;顧揚合上筆帽，&ldo;我還需要凌雲來繼續運作它。&rdo;

說是聰明也好，成年人的圓滑也好，總之這次他不想吃虧，也不想讓nightgale吃虧，一時衝動的後果很有可能是兩敗俱傷，而且明顯自己會傷得更重，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都不是一筆划算的生意。

陸江寒點頭：&ldo;你可以慢慢想，現在著急的應該是凌雲，我們不用慌。&rdo;

顧揚又問：&ldo;你要什麼時候給吳梅答覆?&rdo;

&ldo;至少也得一週後。&rdo;陸江寒笑笑，&ldo;畢竟她自己都說了，你又天真又倔強，一聽就知道不是那種願意配合上司、接受人間黑暗的型別，所以需要很多時間慢慢磨。&rdo;

他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要怎麼回復‐‐顧揚在剛開始時一口拒絕，後來才逐漸鬆口，願意和吳梅面談，這樣至少能讓對方感覺到幾分希望，證明事情是在一點一點往前推的，不至於毫無進展。

顧揚挪了個地方，枕在陸江寒腿上。

下一週有很多新店招商的工作要展開，可吳梅和nightgale的事情還懸在空中，想一想就頭疼。

所以很需要男朋友貢獻一下外在美，範圍包括但不限於胸肌和腹肌。

總裁欣然答應。

臥室的香薰燈被換了新的精油，從花香變成了檀香木調。

更硬朗，更獨特，也更清冽。

是長大後才懂欣賞的味道。

……

而相比起顧揚的心事重重，易銘這幾天倒是輕鬆了許多。在說出nightgale的真相，又得到吳梅的承諾後，他整個人都像是卸下了一座心頭大山，很有幾分&ldo;煩惱一掃光&rdo;的神清氣爽。

&ldo;沒想到事情這麼容易就能解決，那我們之前倒是白擔心了一場?&rdo;李大金丟給他一根煙，&ldo;這位吳總辦起事來還挺向著你。&rdo;

&ldo;不是向著我，她凡事都以集團利益為主，這次我只是恰好站在利潤一邊。&rdo;易銘糾正。

&ldo;那也行啊。&rdo;李大金說，&ldo;只要能幫上忙，你管她是出於什麼目的，總之對我們有利就沒問題&rdo;

&ldo;我過幾天可能要帶著團隊出差。&rdo;易銘噴出一口煙霧，&ldo;申瑋那頭怎麼樣了?&rdo;

&ldo;得，這還有一不穩定因素呢，我怎麼把他給忘了。&rdo;李大金說，&ldo;不過也真沒什麼好說的，他就天天待在那小出租屋裡，門也不出，全靠外賣活命。我前天還去看過一次，剛好趕上毒癮發作，在那難受得滿屋子亂竄，但也沒見抽，可能真戒了。&rdo;

&ldo;能戒乾淨嗎?&rdo;易銘皺眉。

&ldo;能不能戒乾淨，這人你也不能再要了。&rdo;李大金提醒，&ldo;要我說，他還真不如接著抽，我連招呼都打好了，只要他一碰，立馬就能有警察叔叔上門提供服務，給他再弄進去。&rdo;

&ldo;能戒了總是好事。&rdo;易銘抖落菸灰。

李大金一樂：&ldo;戒了算什麼好事，戒了也是一禍害，將來還不是得靠著你養，要我說，他戒不了才是好事，戒不了，他就不是你的麻煩，而是黨和人民政府的麻煩。&rdo;

&ldo;要是申瑋能徹底戒毒，能保證不惹事，我養他一輩子還真沒問題。&rdo;易銘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