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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臨近中午，陸江寒才到公司。

總裁辦公室的沙發很大，正好可以在那裡親一親他的小藝術家。

&ldo;你們一整個早上都在談我嗎?&rdo;顧揚問。

&ldo;也不算。&rdo;陸江寒抱著他坐起來，&ldo;還討論了一會易銘。&rdo;

顧揚有些驚訝。

&ldo;我把整件事情都告訴她了。&rdo;陸江寒說，&ldo;不介意吧?&rdo;

&ldo;當然。&rdo;顧揚握住他的手指，&ldo;伯母怎麼說?&rdo;

&ldo;她說我們的處理方式沒有錯。&rdo;陸江寒笑笑，&ldo;看完nightgale的新品後，還誇了你。&rdo;

顧揚繼續問：&ldo;怎麼誇的?&rdo;

&ldo;誇你的思想又浪漫又乾淨，就好像一束森林裡的月光。&rdo;陸江寒說，&ldo;她可從來沒這麼誇過我，所以完全不用對糖醋排骨產生陰影，畢竟那是你最愛的一道菜。&rdo;

顧揚跟了一句：&ldo;那你以後做給我吃。&rdo;

總裁淡定地回答，當然沒問題。

把排骨糖醋一下，總不會比炸一條花籃形狀的魚還要難。

他覺得自己很ok。

十二點半到兩點是午休時間，剛好可以趁機偷一會兒懶。

顧揚抱著靠墊，坐在沙發上專心致志打遊戲。

陸江寒坐在他旁邊，很仔細地看。

大招接二連三，小藝術家打遊戲的方式又氪金又野蠻，就很爽，不過還沒爽多久，手機就開始嗡嗡震動，來電顯示&ldo;易銘&rdo;。

顧揚看了眼陸江寒。

&ldo;八成是和許凌川談過了，來向你匯報成果。&rdo;陸江寒說，&ldo;先聽聽看。&rdo;

顧揚點點頭，滑了一下綠色的接通鍵。

易銘的語氣一如既往陰沉，問他晚上有沒有空。

&ldo;有。&rdo;顧揚說，&ldo;晚上八點，老地方。&rdo;

對方很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顧揚繼續問：&ldo;你覺得許凌川能答應嗎?&rdo;

&ldo;現在易銘在凌雲時尚很吃香，他提出來的要求，許凌川就算再不想答應，也一定會考慮。&rdo;陸江寒說，&ldo;但就像我之前教你的，別一味挑戰對方的底線，要適當地給他一點甜頭。&rdo;

&ldo;嗯。&rdo;顧揚點點頭，&ldo;我知道該怎麼談。&rdo;

……

凌雲時尚的集團大樓裡，申瑋敲敲門：&ldo;總監。&rdo;

&ldo;進來。&rdo;易銘從窗邊轉身，&ldo;有事?&rdo;

申瑋反手關上門，試探道：&ldo;我剛剛路過副總辦公室，許總好像心情不是很好。&rdo;

&ldo;是為了nightgale的事。&rdo;易銘沒隱瞞，&ldo;顧揚可能是想討好陸江寒，所以來和我談條件，說哪怕凌雲要和新亞99合作，nightgale也不能參加任何促銷活動。&rdo;

&ldo;不是，他腦子有病吧?&rdo;申瑋拖過一把椅子坐下，&ldo;之前說好了只要錢，現在居然還開始管事了，真要一直慣著?&rdo;

&ldo;否則呢?&rdo;易銘看著他，&ldo;不然你去給他講講雷鋒的故事，讓他自願放棄酬勞，從此每季度按時送來新的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