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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本來打算請它進垃圾桶的。&rdo;顧揚如實表示，&ldo;實在太醜了。&rdo;而且還散發著一股麻辣燒烤味。

&ldo;但這是你努力了半個小時的成果。&rdo;陸江寒把它放在櫃子上，&ldo;所以很值得珍藏。&rdo;

旁邊恰好是一個真車模，1:8全比例縮小，全碳纖維骨架，表面覆蓋純金，寶石鑲嵌的車燈像是兩隻眼睛，正在囂張表達著對小破積木車的鄙視‐‐但再鄙視也沒有辦法，因為總裁喜歡，而且是非常喜歡的那種喜歡。

酒本來就剩得不多，兩人剛好可以喝完最後一點。

很甜。

……

在和張大術簽訂正式合同之前，整件事都處於保密狀態，顧揚暫時不能找林洛溝通想法，只能每天在紙上寫寫畫畫，把自己的想法都及時記錄下來。相對於商場來說，他對畫廊的理解要更加深刻和獨到，因此也在按照陸江寒的提議，把鑫鑫百貨當成一家藝術中心來隨意塗畫。

這天下午，楊毅在向陸江寒匯報完工作之後，順便提出疑問：&ldo;聽說最近你天天按時打卡?&rdo;

&ldo;有問題嗎?&rdo;陸江寒依舊在看檔案。

&ldo;不是，你到底有沒有談戀愛?&rdo;楊毅拉著椅子坐在他對面，&ldo;別人都是荒淫無度，怎麼你反而還早睡早起了。&rdo;晚上到底有沒有事情可幹，群眾真的很著急，而你媽更著急。

作者有話要說：

楊毅：夜夜笙歌瞭解一下jpg

第41章 雨夜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 談戀愛都應該是一件充滿了喜悅的事, 完全可以和朋友大肆分享，所以楊毅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麼陸江寒的保密工作居然會這麼好, 難不成找了個有夫之婦?

這種設想太過天雷滾滾, 陸江寒果然面無表情地說：&ldo;滾。&rdo;

&ldo;總之你記住，別犯原則錯誤。&rdo;楊毅抄起桌上的資料夾, &ldo;還有一件事, 下個月的零售峰會，李明去還是你親自去?對方已經在催了。&rdo;

&ldo;我去, 加個顧揚。&rdo;陸江寒回答。

&ldo;你怎麼走哪兒都要帶著顧揚?&rdo;楊毅果然很不滿。

&ldo;帶他去長長知識, 瞭解一下行業現狀。&rdo;陸江寒抬頭和他對視, &ldo;有意見嗎?&rdo;

&ldo;沒有，不敢有。&rdo;楊毅舉手投降，&ldo;行，他歸你了。&rdo;

&ldo;他本來就是我的。&rdo;陸江寒刷刷兩筆簽完字, &ldo;鑫鑫百貨那邊怎麼樣了?&rdo;

&ldo;也不知道張大術怎麼和老張搭上的關係, 託他做中間人，說想和我們談一談。&rdo;提到這個話題, 楊毅一樂，&ldo;我說最近沒空, 也沒定哪天有空, 先晾兩天再說。&rdo;

&ldo;別晾過頭了。&rdo;陸江寒提醒。

&ldo;放心吧，我有分寸。&rdo;楊毅說, &ldo;老張的性格你還不知道，那是真把自己當成江湖總把頭，估計今晚又會來電話組局。下週內我肯定會去見張大術，萬一拖得太久，我還怕那老狐狸會自己回過味來。&rdo;

陸江寒笑笑：&ldo;辛苦。&rdo;

&ldo;話說回來，這事還真得感謝一下顧揚的路痴。&rdo;楊毅打趣，&ldo;要不是他不認路，也不會認識高小德，我和他談過兩次，那是真人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