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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會是打算縫它吧?&rdo;助理在旁邊說，&ldo;有補丁的，哥哥，被媒體拍到要嘲死的。&rdo;

&ldo;你還有別的裙子嗎?&rdo;顧揚問。

助理：&ldo;……&rdo;

&ldo;那就聽我的。&rdo;顧揚單膝跪在地上，用手把褶皺輕輕撫平。

白青青提醒他：&ldo;喂，有補丁我不穿的。&rdo;

顧揚笑了笑：&ldo;放心吧。&rdo;

針線飛快地在布料間穿行，從白青青的角度，剛好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被鍍了一層金。

沒天理了。

她想。

老孃還要靠美容院種。

豁口很快就被補好，胡悅悅也從二樓搜颳了一堆腰帶。助理剛要強調不能出現別的品牌logo，顧揚已經找了條最樸素的雙圈小皮帶，一剪刀&ldo;咔嚓&rdo;掉金屬扣，反著繞在了白青青腰上。

多出來的部分剛好斜著擋住縫線，別說是媒體遠拍，就算是湊近看，也要掀開皮帶才能看見‐‐一定不會有人這麼手閒。

&ldo;行了。&rdo;顧揚看了眼時間，&ldo;兩點十分，下樓。&rdo;

&ldo;你……專業的吧?&rdo;助理目瞪口呆。她還從沒見過誰，徒手捏著小針就能縫透厚牛皮。

白青青再度被保安簇擁著進了電梯，五分鐘後，已經有人把她參加活動的現場照發到了網上，有人誇她的盛世美顏，有人說裙子好看，也有人藉此譏諷何垚，說明星參加雙芸的活動都不肯穿&ldo;垚&rdo;的禮服，估計以後也只能改行設計包裝盒。

躲在螢幕後的攻擊，遠比現實中的叫罵要更加尖酸刻薄，顧揚一條一條往下重新整理聞，他是真的覺得很可惜，何垚最近有一系列的中式禮服裙，雖然稱不上驚艷，但確實很符合今天的活動主題。

這種站臺一般都不會太久，半個小時就能結束，粉絲意猶未盡目送她離開，然後就開始了現場買買買‐‐畢竟商家做活動是為了錢，支援偶像也不能只靠尖叫，只有讓雙芸的銷售業績在今天達到年度最高，通稿才好吹。

趁著白青青換衣服的時間，顧揚對她的助理說：&ldo;我還以為今天白小姐會穿何垚的禮服，新聞都這麼說。&rdo;

&ldo;之前確實是這麼打算的，都聯絡好品牌了。&rdo;助理不以為意，&ldo;但後來公關拿到了這條bv的新款，那誰還穿垚啊，肯定得挑大牌，對吧?&rdo;

顧揚笑笑，也沒說話。

白青青倒是對顧揚印象很好，臨走之前特意讓助理要了他的聯絡方式，說以後可以介紹更好的工作機會，不管做什麼，至少要比待在陸江寒手下強。

她是真情實感這麼認為的，畢竟那個男人又冷漠又無趣，看起來就很資本家‐‐沒有感情的資本家，只知道賺錢，估計連三餐都恨不得去別人家裡混。

……

&ldo;她還讓我轉告您，&rdo;顧揚清清嗓子，&ldo;您想聽嗎?&rdo;

陸江寒一口回絕：&ldo;不想。&rdo;

顧揚說：&ldo;哦。&rdo;不想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內容。

&ldo;國內都十二點了吧，怎麼還不休息?&rdo;陸江寒站在陽臺上。

&ldo;加班剛回來，弄了點東西吃。&rdo;顧揚用勺子攪著小鍋，裡面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