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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窮鬼……”
然而,就在旅店老闆罵罵咧咧地拖著肥胖的身軀,一屁股做回摺疊床上的時候,店門口卻忽然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聲響。
凌亂的腳步聲帶著溼潤的雨汽,很快就行至了會客的大堂前。
旅館老闆抬眼望去就看見了一男一女和一個有點分不出性別的孩子,頂著溼漉漉的溼氣快步走了進來。
男人身穿著黑色厚實的毛呢大衣,進入大堂後他很快就停下了腳步,慢條斯理的整理著手裡的雨傘。
他身材高挑,頭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脖子上圍著的灰黑色格子圍巾,矇住了他的下半張臉,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面貌,只能看見他那雙沉默冷銳的綠色眼瞳。
那個穿著略顯臃腫,頭髮剪的很短分不太清性別的小孩子則是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直奔櫃檯的女人侷促的停在了原地。
女人的穿著則在這樣的雨夜和深秋顯得略顯單薄,一條廉價的皮革上衣,雨水浸溼她垂落的玫粉色長裙,讓廉價的布料緊貼在她的身上。
“老闆,”女人熟稔的靠在了櫃檯上,她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但卻舉手投足之間卻顯得十分風俗,她豔麗的妝容被雨水沖刷下,顯得有些怪異:“還有空房間吧?”
這種天氣這種打扮這種廉價的布料,旅館老闆在這裡見過許多像這個女人一樣行色匆匆的夜晚旅客。
這些人,也許年輕、也許漂亮、也許這些都沒有,甚至都不是一定是女性。
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從事的都是同樣一種工作,他/她們都是做的皮肉生意。
從女人開叉的風衣胸口裡,旅店老闆能清晰的看見她裡面只穿了一條低胸長裙,他的視線在女人胸口停留了一會兒,心不在焉的說:“還有。”
女人身體前傾她將手裡一卷鈔票,遞向了老闆說:“那來一間鐘點房。”
從女人白皙的面板能看得出來,他的年紀也許並不大,但豔抹的濃妝以及女人疲憊的神情卻模糊了她的年紀,讓她顯得有幾分超出年紀的老態。
旅店老闆見多了這種女人,也見多了這些交易。
即使是由這些站街女郎來付房費,他也比較少見,但他也見怪不怪。
總有些人即使都來當嫖客了,還遮遮掩掩不願意暴露他們的身份。
但是會帶著孩子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通常會這麼幹的,只有一些噁心的戀|童癖。
但他們帶來的通常只有被誘騙的孩子或者是一些年紀輕輕就或是被迫或是不得已。走上歧途的孩子。
像是這種既帶著小孩子,又帶著明顯從事不正當行業的母親一起前來廉價旅館開鐘點房的這種情況,就算是見多識廣的旅店老闆也確實還是第一次見。
憑藉旅店老闆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那個小孩對男人的陌生和對眼前這個站街女郎的依賴。
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這個只是提供個地點的,房東卻不會多嘴說些什麼,壞了人家的生意不被領情倒是其次稍不注意可能就會迎來報復,甚至影響到自家旅館後面的生意。
胖老闆熟練的開好房間,把鑰匙遞給女人,目睹著他拽上孩子,低眉順眼的和那個遮遮掩掩的男人走向了電梯。
“……真是個畜牲。”
老闆嘟囔了一句,才從棕發婦人的豐腴的背影上戀戀不捨的收回了目光。
雖然嘴上說著畜牲,胖老闆卻沒有絲毫要多管閒事的想法,像他經營的這種不需要身份登記,只要多掏一成房費就可以直接辦理入住,不會管制入住人數的廉價旅店,多得是魚龍混雜的訪客。
在這裡,旅店就僅只負責提供房間,房客們要在房間裡從事什麼勾當都和胖老闆沒有關係——前提是別鬧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