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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外面淋雨。相信我,這?是個艱難的抉擇。”
維卡低聲咒罵了兩?句, 錘了錘腦袋:“我喝了多少……沒幹出什麼事吧?”
“沒什麼大事, 頂多就是抱著我哭。只是喝醉酒而已, 總不會佔領一整間酒吧建立根據地開啟第二?次冷戰吧?”
蘇聯人迷茫地眯起眼睛:“……這?是玩笑嗎?”
“誰知道呢?”
維卡撓撓頭:“——我的面具去?哪兒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麥片盒消失了。她站起身?, 赤著腳在佩斯利的客廳走來走去?,看見?佩斯利臂彎裡的鱷魚時被嚇了一跳。
“我正想跟你說呢。”佩斯利合上電腦, “因為我永遠不會允許一個被嘔吐物和酒精浸泡著的破爛紙盒走進家門,所以我把它扔掉了。”
“那個是用來——”
“用來躲避討厭你的那隻渡鴉的,你跟我講過。”羅西南多開始在佩斯利懷中不耐煩地四?處扭動,佩斯利不得不摁住她的大尾巴,“事實上,在你睡覺的時候,我已經和渡鴉談了一次,準確地說是打了一架——總之?,我們定下了一個小小的約定。在我的房子裡,它不會對你動手。你現?在很安全,可以給自己再做一個面具。”
“……它這?麼聽你的話?”
佩斯利微笑:“我的眼睛差點被啄瞎。那隻鳥現?在很生氣,我們還是別?談它了。”
羅西南多終於放棄追蹤維卡,又?變回?了安靜乖巧的小姑娘,轉過身?繼續欣賞淅淅瀝瀝的雨聲。維卡坐回?沙發上,長長地嘆了口氣:“阿什瓦塔……謝謝你。”
佩斯利放下鱷魚,抱著電腦站起來走向她:“我的確值得一個感?謝,光是幫你洗頭髮就能把我累死。”
“我一喝酒就停不下來,這?幾天?過得太糟糕了……”
“你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往事嗎?”
“……”維卡疲倦地看向虛空,“是美好的往事。”
兩?人並肩坐在沙發上。看著陽臺上越下越大的雨,還有揚起腦袋一動不動的鱷魚。
“很美好,但?是也很悲傷。”
“那麼這?些酒就不算浪費。”
“誰知道呢……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或許我明天?就又?忘記了。”
佩斯利安靜地注視著維卡。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關注過維卡的相貌,畢竟大部分時候她都躲在麥片盒子裡。維卡有一張冷酷而嚴肅的臉,她的額角和脖子上都留著陳年的傷疤,像是燙傷。她的頭髮、眼睛和面板都是淺淡的灰白色,又?穿著白色的睡衣,整個人像是一幅在牆上掛了太久,顏料的色彩逐漸褪去?的靜物畫。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能活這?麼久。”蘇聯人難得地說了一點心裡話,“我當初和他們做交易的時候,被警告過會付出代價——想不到代價讓我這?麼難受。”
“維卡,你為什麼會去?做交易?”
維卡自嘲地笑起來:“該死……我早就忘光了。”她看向佩斯利,“你呢?你為什麼要替那隻蠢鳥做事?”
“前幾個月我死過一次,然後被那隻蠢鳥復活了。”佩斯利倒了杯水,氤氳的熱氣溫暖了她的手指。“現?在它擁有我。”
“所以是它選中了你。”
“我不知道——我對你們的世界一無所知。”佩斯利感?覺自己也被維卡的憂鬱所傳染,開始變得迷茫起來。為了放鬆而停止思考的壞處就在這?裡,虛無感?最後會讓自己比工作的時候更疲憊。
羅西南多慢悠悠地朝這?裡爬過來。
“你要找的印斯茅斯人,我有點線索了。”佩斯利把水杯遞給維卡,“我找到一個叫‘蒙特利爾青少年之?家’的組織,你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