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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鴉委屈地縮在佩斯利的腳背,輕輕咬住她的褲腿:“那是因為我可以一直看著你!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那是你的問題,小鳥。協議就是協議,我執行我的部分,你執行你的部分——你還想不想聽我說話了?”
堂吉訶德妥協了:“好吧……你想說什麼?”
“我現在有一個很顯眼的目標——他和我調查的案件牽扯很深,而且總是和各類容易獲得藥物的人接觸,很有可能被他們傳染……或者傳染他們。”
“是誰?”
“出於未知的原因,他稱呼自己為‘蝙蝠俠’。或許我可以從蝙蝠著手——他給自己取這個代號,一定是有意義的。”
堂吉訶德扇動翅膀,跳上佩斯利的肩頭:“我看不太出來,杜爾西內亞的味道總是干擾我……你為什麼選他?那個警察不是更符合你的條件嗎?”
“……”佩斯利冷笑一聲,“是啊,其實我就是看他不爽。”
佩斯利露出陰測測的表情,彷彿她才是藏在陰影裡的大反派:“‘我知道你的過去’……是嗎?既然這麼有能耐,那就讓我們看看,誰先抓住誰的把柄。”
如果要讓哥譚人選出一樣“最討厭的東西”,他們或許會在“小丑”、“遠光燈”以及“冬天的雨”之間猶豫不決。
在這座陰沉的、貫徹哥特式審美風格的城市中,寒冷的氣候和淅淅瀝瀝的小雨的確能放大環境特色,創造一層富有電影質感的濾鏡,激發相關藝術創作者在鏡頭語言方面的靈感。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哥譚市對外的發展方向是“旅遊城市”——如果只是匆匆一瞥的話,哥譚真的很美,時間的底蘊與科技的魅力相映成趣,連從滴水獸身上滑下的雨點都比別的地方更加深沉。
但對於哥譚居民來說,漫長的雨季簡直能把人逼瘋。這是有資料支撐的——下雨的頻率和犯罪率成正比,彷彿下雨的時候跑到小巷裡搶錢就能多搶點似的。如果哥譚人在早上出門時注意到天空中陰雲翻滾,空氣裡瀰漫著水汽,第一反應一定是翻著白眼咒罵,然後開始思考自己還剩下什麼理由請假不去上班。
當然,佩斯利不會討厭下雨。天氣如何不會影響她的心情,況且她還養著一條鱷魚。如果可以的話,天天下雨也不是不行。
羅西南多是非常脆弱的生物。她吃得很多,長得也很快,現在都有佩斯利的手臂長了,但這依然不妨礙她的脆弱。她不能接觸陽光,又不能一直呆在水裡,哪怕是細微的溫度變化都會讓她得面板病,因此每隔幾天就要用軟毛小刷子仔細清理她的鱗片——這都是美麗的代價,而佩斯利十分樂意為這份美麗買單。
在太陽尚未升起時,佩斯利把羅西南多搬到陽臺上。剛下過雨,地上的瓷磚滑溜溜的,佩斯利特地在鱷魚身下墊了一塊溼毛巾,方便她四處爬行。羅西南多溫馴地抬起頭,她長滿利齒的長吻閉起來時總給人一種正在微笑的錯覺,透明的眼睛裡可以看見流動的血液,乳白色的鱗片彷彿由玉石雕成。
佩斯利搬了張椅子坐在她旁邊,就著暖黃色的陽臺燈,開始檢視手機裡戈登發給她的材料。
她沒有去看那個跪著死去的男人,而是首先翻到行李箱裡屍塊的照片。它們被整整齊齊、一層一層地碼在一起,彷彿廢棄的假人模特斷裂的肢體,又好像某個糟糕的愚人節玩笑。斷肢被密封袋包裹著,呈現青白的色澤,血液被放空,做過簡單的防腐處理。
一對女人的手、一對男人的手,還有一對孩子的手。
這不符合她的側寫。如果現場的另一具屍體身上沒有熟悉的印記,她根本不會把這兩起案子聯絡在一起。
她看了一眼昏沉的天色——下了一夜的雨,現場的痕跡估計被破壞得差不多了。她把“參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