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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下也比一直不動好。
但匠海卻依舊搖頭,眼眶裡漸漸溢位朵朵淚花,“不了不了……不要,醫生姐姐,求你了……”
好像看見了洪水猛獸一樣。
孩子臉上的表情驚懼異常,曉心中一緊,正要說什麼,這時身後突然一條手臂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手掌寬大,如果用來打籃球一定是一把握球好手,此時擒住曉纖細的手腕,就像是黑熊捻著一束花。
曉猛然回頭,就見甚爾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身後,正低頭沉沉地望著她。
匠海頓時大驚失色,連眼淚都快被嚇了回去,大叫道:“你不能進來!”
“嘖。”甚爾不耐煩地瞥了一眼匠海,“所以說小屁孩真麻煩。”
說完,他順勢就將曉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直往門外走。
房間外,往常冷淡的侍女們此時竟都驚慌失措地圍在門口,眼睜睜地看著甚爾將曉帶離了頂樓,才連忙將房間門關上,戰戰兢兢地不敢多說一句。
“放開我!”被甚爾拽著,曉連醫療箱都沒拿,跌跌撞撞地勉強才跟上他的步伐,“治療時間還沒結束呢!”
“結束了。”甚爾冷聲道。
一直到走到二樓,甚爾才放開她。
曉當即甩開甚爾的手,忍痛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你突然這是做什麼呢?!”
“你做了無關的事情。”甚爾回頭,說完後一頓,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曉發紅的手腕。
“怎麼無關了?”莫名其妙被粗魯對待了一番,曉很氣憤,“我這是在進行正常的療養流程。”
“別打讓那小子移動的主意。”甚爾面色冷硬,“乖乖地打你的針,塗你的藥,別想著別的事情。”
曉聞言心裡更覺怪異,眉頭一蹙,壓著火道:“為什麼?讓匠海君移動有什麼問題嗎?”
太奇怪了,這真的太奇怪了。
臥床生病卻沒有一個親人來探望的男孩兒,從不下樓的侍女們,規定嚴苛的治療時間,不見好轉的病情……現在連讓孩子下床走走都不可以了。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隱情?”曉直直望向甚爾的眼底,想討要個說法。
很明顯,面前這人肯定知道些什麼。
甚爾卻面露不耐,“你是不是很喜歡多管閒事?”
“我多管閒事?”曉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彷彿甚爾說了什麼令人震驚的事情,“你覺得我這樣就叫做多管閒事了嗎?”
“難道不是嗎?”甚爾眼眸中亮起奪目的光亮,“你就只是個醫生,幹好你醫生的活兒,時間到了就拿錢走人,那病治不治好你錢也不會少一分,守好你的本分!”
當最後一句話喝出的時候,甚爾卻突然面色一僵,眼眸中懾人的光亮在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宛如沉入墨汁的烈火,悄然熄滅,又淹沒在冰冷的黑暗中。
聽了甚爾的話,曉卻反而冷靜了下來。
“禪院,那只是個孩子。”她抬眼看了一眼甚爾,低頭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救死扶傷就是我的本分。”
最後那句話,聲音輕得彷彿空氣中的羽絨,語氣卻如磐石般堅定,隨著響起的關門聲,消失在沉默者的耳邊。
就在這時,窗外的天空忽然響起一片雷鳴,大片的烏雲從遠方疾馳而來,轉眼間就將春日的陽光盡數劫持,很快,又是一聲轟隆,震耳欲聾的沙沙聲頓時響起。
下雨了。
當孔時雨冒著大雨衝進別墅的時候,就看見甚爾一個人默默地站在客廳的落地窗旁,望著外頭的雨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別告訴我你對著大雨多愁善感起來。”孔時雨甩甩外套上的雨珠,把雨傘放到一邊,在玄關處換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