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因病習武(第1/2 頁)
醒來之後的沈笑發現自己躺在許三那寬闊而又溫暖地懷抱之中,他清楚地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冷得如同跌入冰窖之中一般,渾身甚至疼得如萬蟻噬骨一般難受,但現在的他渾身已經不但不疼了,而且也不冷了,知道乃是抱著他的這個可親的大哥所救。他臉上露出了笑容,感激地衝許三笑了笑,而後自嘲地道:“謝謝大哥。奶奶的腳後跟,怎麼就這身體,連這點小病小災都抗不過去,還怎麼跟隨大哥闖天鬧地呢!”
許三疼愛地摸摸沈笑的頭,道:“臭小子,還跟大哥客氣了。咱倆是生死與共,是兄弟,知道不?以後沒有謝,只有兄弟。”
雖互稱兄弟,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許三早就把沈笑當做自己親生子女一般對待。
“嘿嘿,嘿嘿……”沈笑用手撓撓頭,嘿嘿的笑了起來。“有哥哥就是好。”
“大哥,怎麼不趕路了?我們走吧,我不會再病了。”沈笑站起來,看向遠方的人群,道。
“不走了,明天再走。”許三將那闊刀別在腰間,笑了笑又道:“大哥年紀比你大,大哥也累了,休息一天。”
“不走就不走。還是大哥好!”許三的身體會累?年紀大了?這只是照顧沈笑的說辭而已,沈笑何嘗不懂。見許三如此說,也不再說什麼。他拍了拍手,看著初升的太陽。小小地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是溼潤的眼睛卻出賣了他。
兄弟二人邊說邊笑邊向遠處的一個村子走去。
白皚皚地積雪將通往村莊的道路已經掩蓋地嚴嚴實實。其實村落已經沒有路了,有的只是枯草,但卻這積雪之下成了茫茫一片。兄弟二人高一腳淺一腳地踏著積雪向前而行,腳下傳來咯吱咯吱地響聲,在這空曠的雪野中迴響。
偶爾,有一兩隻野貓野狗從遠處而過,雪地上留下一連串的印記。而這這些印記當中卻不乏野獸那獨特的爪印。
村落內巷陌錯落,戶戶相挨,但是如許多村子一樣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從建築規模和巷道井井有條的錯落和通向四面八方看得出村子以前曾經人口密集,繁華有致。但是再繁華也禁不住連年的戰爭和擋不住饑荒,只能在歷史的長河中衰落、消失。
村子內沒有一處完整的院落和房子,常年被逃荒流亡者居住而搜刮,就是老鼠也留不下幾隻。很多屋子門窗被拆除當做柴火取暖做飯了,甚至於房頂的椽、檁也被拆了下來劈成了柴火。
許三和沈笑二人在村子內轉了半天,才在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個看似曾經看守菜園的房子。與其說是房子,不如說是一個茅草屋而已,小的只能容許三二人容身。草屋內什麼也沒有,就是連著門的一個土炕也塌了個洞。但是這起碼有個還算完整的頂子能勉強遮擋風雨。二人收拾了一下茅草屋,用土疙瘩將塌了的炕洞填平,許三便自乾坤戒內取出一張獸皮鋪在上面權且當做褥子。
收拾好藏頭的房子後,許三便讓沈笑留在屋內就出去了,說是要找些吃的回來。沈笑也不知道這個大哥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哪兒去找吃的,但許三不說他也不問。可是不大會兒許三回來了,他手中提著幾隻野味,看著那些野味沈笑為自己的幼稚而發笑,許三乃是一個絕頂高手,這樣的高手別說出去打上一兩隻野兔野雞了,就是抓只老虎回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於是兄弟倆就地拆了其他房子的屋頂木條點著燒烤起野味來。
吃了野味,許三見沈笑面色有了很大的改善。許三將沒有吃完的留下下頓再吃,骨頭等雜物卻一個個地掩埋了起來。這裡終究已經是野獸的天下,若是將這些留著必將引來野獸,雖然許三並不懼怕,但卻不想憑空增加麻煩,何況誰也不知道這荒郊野地之中是否也有江湖高手。
一邊的許三在收拾東西,沈笑則在雪地中玩耍,一會兒吆喝著追趕地上覓食地小鳥,一會兒卻拿著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