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嗯,我在(第1/2 頁)
是季宴禮在親她。
怕她後腰抵在料理臺會痛,男人親吻時,還不忘用手臂摟住她細腰隔擋。
淺嘗輒止後,季宴禮貼著餘幼笙溼潤柔軟的唇,低聲回應:“……謝謝你,我也很喜歡。”
不論是花茶,還是笨拙卻赤誠靠近的她。
大腦宛如攪亂漿糊,恍惚中,餘幼笙想著季宴禮都還沒嘗過她泡的花茶,怎麼就能輕易說喜歡。
心跳錯亂間,她聽見季宴禮又問:“昨天說每天都進步一點的話,還作數麼。”
想不通這和剛才的吻有什麼關係,餘幼笙暈乎乎地乖乖點頭:“作數的。”
她乖順柔軟的模樣實在遭人心動,季宴禮黑眸微沉,手上用力,輕易將人單手抱上料理臺。
在餘幼笙輕呼著環住他脖頸時,男人抬眸再度逼近,抵著餘幼笙光潔的額頭,得寸進尺:
“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餘幼笙眼底泛著點水霧,沒有拒絕丈夫請求:“季宴禮---”
她分明聽話,卻又被季宴禮封住雙唇。
和第一次不同,這個得到她默許的親吻不再溫柔克制。
好像蟄伏在溫雅男人體內的野獸終於覺醒,不過短短几秒推搡啃咬,餘幼笙只覺得她下一秒就要被吞食入腹。(提示:這裡真的只是親親。)
這是餘幼笙第一次嘗試親吻,身體像是被抽乾力氣,想要存活,就只能將全身重量靠在季宴禮肩頭,無助卻也親暱地顫慄、依賴。
她被吻的呼吸艱難,含糊地小聲央求著,一遍遍輕喊著“先生”,想求得男人哪怕一時片刻的心軟。
“喊錯了,”季宴禮薄唇終於後退寸許,愛憐地撫揉餘幼笙髮絲,沉聲沙啞,“笙笙,我想聽你喊我名字。”
微頓,他重複請求:“就一次,可以麼。”
男人行徑惡劣,溫柔語調卻令人沉淪,餘幼笙雙手還攥緊他領口衣料,指尖泛著白,只是又一次被哄騙照做:
“……宴禮。”
“嗯,我在。”
聽到滿意答案,季宴禮還不知滿足地落下蜻蜓點水般一吻,看著餘幼笙情動水眸中的點點委屈,眼底泛起笑意。
“生氣了麼。”
“我明明說對了的,”餘幼笙心想這人實在欺人太甚,小聲抗議,“你不講信用。”
記得她不喜人飲酒,季宴禮今晚滴酒未沾,此時卻只覺醉的愈發厲害,幾乎要溺斃在她的溫軟氣息中。
他忽地感慨當混蛋也很有好處,於是抬手輕撫過她發紅微脹的唇,低聲笑了笑:“嗯,無良資本家是這樣的。”
“所以最後那個吻,是為了明天更好進步,提前進行的預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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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餘幼笙也不顧還在燉煮的花茶,強撐鎮定從料理臺上下來,在某位肇事者的笑意注視中,隨口扯來洗澡的蹩腳藉口,飛也似的逃去臥室。
衣帽間裡飛快找好換洗衣服,她快步走進浴室關門,看著鏡子雙頰通紅的自己,自知剛才的偽裝實在拙劣。
只是親吻而已。
她和季宴禮是法定夫妻,夫妻之間親吻、甚至更出格的事,都是名正言順。
自我安慰著,餘幼笙脫下衣服放在洗漱的大理石臺,準備淋浴時,浴室門忽地被敲響。
鉛灰色的長方形門中間填充一整塊磨砂玻璃,模糊男人身影,只能看清他側身站在門外,臂彎裡有團圓滾滾,大概是三月又去他懷裡撒嬌。
三下聲響後,季宴禮禮貌的詢問聲響起:“你的x衣忘在床上,需要我拿過來麼。”
“……”
換洗衣物和毛巾一次拿不完,餘幼笙是先找出x衣和三角褲放在床邊,才又去衣帽間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