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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被人抓的呢?&rdo;
言希此刻衣衫齊整,光從她的外表,確實看不出剛才車裡有過怎樣的熱烈旖旎。
只是雲少凌的臉側和脖頸上,明顯有幾道抓痕,那是屬於女人尖利的爪子留下的特有痕跡,而且似乎還抓得不輕。
可秦亞華笑得越加地曖昧和放肆。
&ldo;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個死人站在這裡。&rdo;雲少凌在他面前徑直走過去,金風緊追其後,為他按開電梯門。
秦亞華微微聳了下肩,這男人,真不幽默,不高興的時候一句話可以凍得死人,好在現在還沒有到寒冬季節,要不然真要結冰條了。
是他哆嗦了一下,提著藥器箱擠入電梯空間。
雲少凌橫抱著女人,身體堅毅得像座雕塑,一動不動。
秦亞華注意到他手臂上的瘀傷大片,還有腦後凝固的血塊,不禁退後一步,側身靠近金風耳旁,&ldo;凌少真不會是把人搶回來的吧。&rdo;
&ldo;你說呢?&rdo;金風淡淡地,瞥了前面的男人一眼。
及至頂層,開門的時候,是指紋鎖,雲少凌淡淡道,&ldo;拿她的右手食指。&rdo;
金風幫了他一把,秦亞華在旁邊道,&ldo;喲,她什麼變成這裡的主人了。&rdo;
門開,雲少凌丟給他一個多事的眼球,抱著言希憑著習慣摸黑進了臥室,將她丟到床上。然後開了燈,走進浴室給自己洗了個澡。
身上的傷,疼得他齜牙咧嘴。那些人的身手,都不凡。他與金風,其實未必能沖得過去。而南宮浩又出現得太是時候,叫人不懷疑這其中有手腳都難。
再出來時,客廳一片澄亮,他僅在身上圍了一條浴巾,露出一身青傷。還有後腦剛要癒合又崩裂了的傷口。
&ldo;你還真是不要命了。&rdo;秦亞華叫道。
金風淡淡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在那個女人的事上,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正常過?
雲少凌在沙發裡坐下來,&ldo;趕緊給我處理一下,滾。&rdo;
他煩得很。
&ldo;少爺不發威,別以為是病貓。&rdo;秦亞華半搖著腦袋嘆道,一邊開啟帶來的藥具箱,走到他身邊,&ldo;還好傷口裂開得不是很深,再絞幾針就ok。不過我提醒你,你要再來幾次這樣的,我建議你直接將這張頭皮給換掉來得爽快。&rdo;
&ldo;你廢話還能再多點嗎?&rdo;雲少凌不耐煩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臥室裡那個女人,他傷成這樣,她居然還睡得安穩。
言希是清晨醒來的,頭像是炸開了一樣,有種不屬於自己的感覺,經歷過一場昏天暗地的惡夢。
拖著身體坐了起來,愣了半天神,才想昨天發生的一些事,記得不是很全,但零星地還是能湊起酒醉前後的一些片斷。
再看房裡的擺設,終是明白昨夜車裡被瘋狂地佔/有不只是一場夢,只是他怎麼從南宮明那裡將自己帶走的,她卻是沒有半點印象,只恍恍忽忽記得,南宮明亦不是一個可信之人,對她同樣有齟齬的行為。
她苦笑了一下,還是回到了這裡,還是被他抓了回來,像是一個永遠也掙脫不了的囚籠。
忽然覺得很累,累到想,為什麼不永遠地沉睡下去,最好不要醒來。
她在床上坐了很久才起來,昨天穿的衣服不知道被他扔在哪裡,此刻身上是一件絲質睡衣。
驀地,她打了一個冷顫,昨夜回這裡,他是怎麼抱她下車的?不會是……
她不敢想,卻也覺得不太可能。他看中的東西,別人是沾染不得的,應該不會讓她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