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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時應約的問題。
伊達航迅速出動,沒忘記把他拉上,“去現場!”
琴酒:“……”
感覺不太能的樣子。
不過,只是一具屍體,應該很容易能找到兇手吧…
所以說,到底是為什麼啊?
米花鎮只不過才平靜了一天而已!!!
警車呼嘯而過,坐在車裡的殺手看不出情緒,很快到達案發現場。
現場已經被保護起來了,警戒線如此鮮明,讓猛然瞅見的殺手:“……”
就很微妙,如果不是有意識這事不是自己乾的,他都有種重返現場的錯覺了。
“這兩位在登山的過程中,無意間發現的。”先來一步的輔警帶過來兩個人,均是二十左右的年紀、穿著夏季運動裝,背了個小包。
伊達航點了點頭,看向兩人,“能請你們說下情況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黑髮平頭的男人說:“在下山時,我發現我的錢包不見了,於是回去找,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然後……”
屍體被發現的地方,稍微偏移了主幹道,如果不是主動過去,恐怕只有等到散發出氣味才會被發現。
此時,鑑識科還在取證,他們在警戒線內,卻沒有靠得很近。
雖然內心很排斥,但琴酒還是下意識觀察起了現場,並不是被敵人的精神影響了,更不是莫名有了不該有的職業素養,而是出於本能。
這麼說可能很奇怪,殺手同樣會關注一些刑事案件,在此之前。
大概是瞭解同行的行為,以及敵人的大致能力,避免無意中落坑吧。
他一眼望過去,看到一條延伸較長的痕跡,應該是拖拽屍體的痕跡。
死者穿著短衫運動服,很明顯是個運動愛好者。
從邏輯上推斷,可能是在夜跑或晨跑——他比較傾向於是夜跑,因為空氣散發的氣息對嗅覺敏感的人並不友好——途中,被人襲擊,是否當場死亡還不好說,總之被襲擊後拖拽到了這裡。
那裡有一顆大樹,屍體在樹下的草叢裡,作為藏屍地有些敷衍了。
或許中間出現了什麼變故,導致兇手無法更進一步的動作。
鑑識科的人喊他們過去,痕跡固定線已完成,只剩下屍體還在原地。
伊達航戴好手套,蹲下來檢視,問最關心的問題:“被害者的身份?”
“還不清楚。”鑑識科的年輕小哥回答,“現場沒有發現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他的錢包、手機…全不在身邊。”
“山裡的搜尋還在繼續,目前為止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另一人負責搜查的警官也說。
“是故意隱藏身份,還是搶/劫/殺人…”伊達航自言自語。
其他人沒辦法回答他,互相交流過後,便有序地撤退了。
琴酒無動於衷,這種拋屍的案件,一般很難在現場找到犯人,畢竟不是所有人的心理素質都能支撐到,棄屍後還回來充當第一發現人的。
只能在查出死者的身份後,排查人際關係。
最不幸的是,臨時起意的案件,要找到可疑人簡直不亞於大海撈針。
……今天果然不能準時應約吧?
伊達航走過來,說:“先在周圍走訪,剛才那兩個人不經常來,所以不認識被害人。這附近喜歡登山的,總會有人見過。”
目前報以期待的就是,死者是住在附近的,經常來這座山鍛鍊吧。
“嗯。”琴酒沒理由反駁,考慮到這事的麻煩程度——是加班都不一定能處理好的——他決定消極怠工,迴歸原先計劃該有的模樣。
反正還原一個真相什麼的,並不是他需要乾的活,對於案件的發生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