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信件(第1/4 頁)
路易斯·艾博雖然15歲了,上霍格沃茲四年級,但他從不擺大人樣子,也從不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和阿比蓋爾說話。除了他經常帶著自己的幾個朋友拉著阿比蓋爾出去冒險,平心而論,阿不福思對這個來自格蘭芬多,看上去有些傻里傻氣的小夥子還算是有幾分好感。一個冬天過去,阿比蓋爾驚奇地發現自己個子似乎長高了一些,她的頭髮也不再像一堆雜草胡亂生長了。
冬天過去自然也代表著,阿比蓋爾要和自己好不容易認識的幾個朋友,還有阿不思道別。“這真難過。”布魯斯用手帕假裝擦了擦眼睛,“我們今年才和小阿比蓋爾剛認識幾天,就要離開了。”
“如果你說的幾天是趁著阿不福思不注意把他的山羊變成了綿羊,帶著阿比蓋爾從高空俯衝然後把她嚇哭,以及偷偷把我的頭髮變成紅色的話,那我願意稱讚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珍惜時間的人。”路易斯沒好氣的說道,他介紹布魯斯和阿比蓋爾認識簡直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阿比蓋爾可憐地看了一眼路易斯,對方這個寒假給他們背了不少的鍋。至於阿不福思的山羊,她很確信,那天阿不思絕對也在暗爽——阿不思甚至很高興地給綿羊的角上打了一個蝴蝶結。其實綿羊的確比山羊更加可愛就是了。
最後布魯斯給了阿比蓋爾一個大大的擁抱:“再見啦,小艾比(阿比蓋爾的暱稱)!我在格蘭芬多等著你。”他俏皮地笑著說道,“當然要是你很想念我們,明年我也可以把你偷偷帶過去。”
“我覺得現在也可以。”阿諾德認真思考到,和自己的兩個朋友不同,他來自拉文克勞,“阿比蓋爾個子很小,我們可以把她藏在寢室裡。”阿諾德這個寒假曾經聯合布魯斯一起把之前欺負過阿比蓋爾的幾個小混混一起狠狠整了一遍。
等到了那些家長們帶著自己鼻青臉腫的孩子找過來的時候,幾個大人對此很糾結,一方面,有的人覺得(阿不福思和理查德)覺得孩子們這次打的漂亮,值得他們開香檳慶祝一番;而另一方面,也有人覺得有些愚蠢,“如果他們真的想教訓這些不懂事的傢伙,完全可以約一個晚上,把他們埋在山羊圈裡。”安娜夫人評價道。
但是真的無辜的似乎只有路易斯,因為他什麼也沒幹(除了他後面跑去醫院讓這些混混莫名其妙地發了燒),但還是被阿不思要求和阿比蓋爾他們一起寫份檢討。
所以到分別的時候,彷彿是心靈感應到幾個男孩的惡作劇,安娜夫人一個涼颼颼的眼神看了過去。
阿諾德、布魯斯、路易斯都沒有再說話了。
“我想。”阿比蓋爾開心地說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血脈壓制?”
路易斯走之前偷偷給她的口袋裡塞滿了惡作劇用品:“要是那些小混混再來欺負你,你就把這些扔到他們臉上。”
阿不思和朋友們走後好幾天,阿比蓋爾都趴在窗戶上看著遠處的山野,她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孤單。路易斯和他的朋友們明年似乎不打算再來戈德里克山谷過年了,阿不福思幾乎每天都不在家,據說他在霍格莫德找到了一個新工作。家裡的山羊幾乎是阿比蓋爾在照顧,她抱著自己的那隻小羊羔,冬天過去她變大了不少,阿比蓋爾給她取名“小白”。巴沙特夫人那邊開始教授她巫師界的歷史,雖然布魯斯說這門課困得厲害,但是阿比蓋爾覺得很可能是霍格沃茲的教授不好——巴沙特夫人講的很有趣。
時間就這麼走著,直到有一天,阿不福思手裡拿著一封信,心情非常不好地從外面淋雨回來。面對阿比蓋爾的擔心,阿不福思一言不發,他坐在沙發上開了一瓶酒默默地喝起來。阿比蓋爾注意到那封開啟的信,上面的字似乎被雨水或者被別的什麼打溼,不過好在她辨認出來了幾個字:“克里斯汀·伊文斯……1901年……海難……”
她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