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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途一片光明。卻沒想到劉忠奇才到慶安國,就被糖衣炮彈擊了個粉碎,被人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欒清平憤怒,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揹著渾身是血的劉忠奇,鐵青著臉一步步朝門口走去。他和劉忠奇有深厚的袍澤之情,不允許劉忠奇就這麼沉淪下去,便是到黃泉路口,他也得把劉忠奇拉回來。
他揹著奄奄一息的劉忠奇到東院,選了一間空屋,將半死不活的劉忠奇放在床上,默默給他換衣服,打水擦洗身子,又冷著臉將他身上橫七豎八的鞭傷上了藥,嘴裡說道:“你別多想了,知道你小子長這麼大沒碰過女人,這次就原諒你了。”
“想起御衛選拔比試時,你被曹家那小子打得鼻血長流站都站不穩,大家都以為你要認輸,誰知道你竟在傷成那樣的情況下絕地反擊,將曹家那小子打得滿地找牙……面對敵人這麼勇猛,為何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了?”
“女人有什麼好?整天哭哭啼啼,煩死了!”
他看了劉忠奇一眼,想起薛凌雲和葉長洲,道:“你看世子爺和殿下多聰明,都知道女人麻煩,兩人乾脆……”他頓了下,看著劉忠奇淤青的胳膊,一個念頭突然冒出來,紅了臉結巴道,“你要真難過,要不和我處著試試?說不定就忘了那胡女了。”
劉忠奇像具死屍一般任由欒清平擺弄,他的心已跟著那胡女一起死了。欒清平的話,他竟是半句也沒有聽進去。
欒清平忙完,望著床上目光呆滯的劉忠奇,嘆了一口氣,只當自己剛才是放了個屁:“好好歇著,不要胡思亂想。萬事待你養好傷再說。”
欒清平說完轉身欲走,劉忠奇突然快如閃電抓起桌那帶血的匕首,徑直朝自己脖頸狠狠刺去。
欒清平大驚,飛起一腳踢向劉忠奇手腕,險險在匕首即將刺破劉忠奇肌膚時,將匕首踢飛出去,“噹啷”掉地。劉忠奇手腕被踢得劇痛,被那股力量一帶,立時又倒在被褥上閉目流淚。
“你混蛋!”欒清平怒極,拾起匕首丟出門口,指著床上的人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不就是一個胡女麼?你竟要死要活,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就是路邊乞丐都比你精神些!”
劉忠奇尋死失敗,被他一頓怒罵,只是閉目流淚。
眼見他這副樣子,欒清平氣得一把抓住他衣領,惡狠狠將他扯起來,搖晃著他破敗的身體怒吼道:“為了一個胡女,你背棄殿下,自殺殉情,你對得起殿下,對得起你父母嗎?!”他看著劉忠奇蒼白的臉,咬牙低吼,“劉忠奇,你真他孃的讓我失望!”
劉忠奇卻似沒聽見欒清平的怒罵,只是閉目流淚,任由欒清平搖晃,死志已明。
欒清平打了打了,罵也罵了,實在拿他沒辦法。自己又不能時時守著他,萬一趁自己出去,這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又尋死怎麼辦?
欒清平左看右看,這破屋什麼都沒有,但床頭還有兩捆麻繩。他心念一動,徑直用麻繩將劉忠奇雙手拉起,捆綁在頭頂,並拴在床柱上,讓他無法尋死,無法逃走。
做完這一切,欒清平站起來看著心如死灰的劉忠奇,心頭始終不落忍。他腦中忽然閃現昨夜葉長洲暴雨中虛弱的模樣。
原來,人在脆弱時,不論男女,都會令人起憐惜之心。
欒清平眼裡哀慼之色一閃而過,軟了聲音道:“好好活著,向殿下贖罪。”說完轉身出門尋大夫。
為了看住劉忠奇,他決定晚上就與他同住一屋。便是將屋中人割肉剔骨砍碎了重新捏,他也要將以前那個磊落颯爽、樂天達觀的劉忠奇找回來。
【作者有話說】
今天加班了,更新晚了……
禍起蕭牆內
薛凌雲離開破神廟沿著街道往皇宮方向而去,沿途遇到的慶安國騎兵比上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