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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名狀計程車兵,我才能安心用。”
見葉長洲還是一臉不悅,但好歹沒發脾氣甩開自己的手,薛凌雲便輕輕揉捏著他的手,繼續解釋道:“我知你心頭還對聆音一事耿耿於懷,但殿下,這些妓子和聆音不一樣。禍亂軍心,放在任何朝代都是殺頭之罪。為將者,除害在於敢斷,所以我今日必須處死這些胡女,否則拖得越久,軍心越亂。”
薛凌雲如此耐心地解釋,倒顯得葉長洲有些無理取鬧。葉長洲噘著的嘴終於慢慢平了下去,轉頭有些歉疚地看著薛凌雲,還是不放心地問了一句:“殺了她們,常河山那裡該如何交代?”
薛凌雲見他小臉蒼白,眉頭緊皺,拍拍他的手柔聲道:“你先把溼衣服換下,聽我慢慢給你分析。”
欒清平又不是楊不易,實在不能看著兩個男子親熱還心生歡喜。他有些不知所措,撓了撓後腦勺有些羞澀地道:“那個……殿下,世子爺,我去看看西院那邊處理好沒。”
薛凌雲還嫌他在這礙事,一雙眼睛巴巴望著葉長洲,頭也沒回地道:“去吧。對了,別讓劉忠奇死了。”
“嗯!”得令,欒清平逃也似地跑了。
欒清平一走,屋中只剩下薛凌雲二人。葉長洲一邊換外袍一邊道:“幾十條人命呢,若是常河山追究起來,你怎麼說?”
薛凌雲卻大喇喇往小榻上一坐,左手倒右手拋著石榴玩,倚著玉枕看葉長洲換衣服,漫不經心地道:“昨夜暴雨,這破廟被刺客偷襲,會功夫的守衛全死了,不會功夫的工匠們卻只死傷幾人,你不覺得奇怪?”
“刺客是誰的人,來刺殺誰,發生這麼大的事,為何宮中絲毫沒有動靜?難道慶安國人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嗎?”薛凌雲接連丟擲幾個問題,似笑非笑看著葉長洲,一雙好看的眼眸盡往他勁瘦的腰身瞟。
見葉長洲脫了外袍,薄衫下細腰若隱若現,薛凌雲口乾舌燥嚥了口唾沫,丟了石榴湊過去一把摟著葉長洲的腰,不斷撫摸著他腰腹,感受著薄衫下那美好的身體,心浮氣躁地在他腰窩上落下溫熱一吻,動情地道:“長洲……長洲,想死我了……你真是把我心都剜走了……”
葉長洲背對著他,低頭看著自己腰間不斷遊走的手,卻滿腦子都是薛凌雲的話,似絲毫沒感受到薛凌雲熱切的慾望。他乾脆順勢坐下來,任由薛凌雲在他腰間揉捏撫摸,只是皺眉苦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這幾日發生了太多的事,葉長洲身心俱疲尚來不及靜下來慢慢梳理。此刻被薛凌雲提醒,頓時覺得無形中像是有一隻手在主導著這一切。
迷霧吹散見青天,葉長洲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茅塞頓開,“噌”地站起來恍然大悟:“我想明白了!”
薛凌雲正在親吻葉長洲的後背,突然被他這麼一嚇,高漲的情慾瞬間嚇得墜落深淵。薛凌雲拍著胸脯苦笑道:“你這麼一驚一乍的,不怕把我嚇得不舉了……”
葉長洲雙眼閃爍著微光,坐下來看著薛凌雲,認真道:“我想通了!那些刺客一定是來殺我的,誰知我昨夜去尋楊不易,恰好躲過這一劫。刺客們沒找到我,正要離開時被工匠們發現,於是就起了衝突。”
“嗯,我猜也是如此。”薛凌雲斜躺著,愜意地支頤看他,“是誰要殺你,你有懷疑物件麼?”
這慶安國想要自己死的,毫無疑問就是常河山父子了。葉長洲苦笑了聲,道:“昨日常辰彥突然癱瘓,常河山定猜到是我下的手,但苦於沒有證據,便派刺客來刺殺我。”
薛凌雲見他情緒低落,坐在那裡黯然神傷,不由得一陣心疼。他坐起來抱了抱葉長洲,低聲在他耳邊道:“當初常河山千方百計要你來遊學,並向陛下保證你的安全。如今你遇刺,他應該出來給你個說法。你好好歇著,我進宮去看看,不能讓你白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