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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的雙手。常辰彥趴在葉長洲身上大快朵頤,面對到手的獵物,常辰彥激動得忘乎所以,絲毫沒警惕身下之人會對他不利。
葉長洲任由他欺凌,當真不反抗,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只是手臂似乎微微抬起來了。
正當常辰彥以為是自己一口咬住獵物的喉嚨時,那獵物卻低聲在他耳邊獰笑:“常辰彥,你去死!”
常辰彥只覺後脖頸一陣刺痛,旋即,一股又酸又麻又脹的感覺由頸椎而起,似電流一般順著脊樑骨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常辰彥突然直愣愣地顫抖起來,四肢無比僵硬,猶如過電一般,額頭青筋暴起,嘴裡不斷湧出白沫——他竟被葉長洲一針給扎癱瘓了。
葉長洲猛地坐起,一把將僵直的常辰彥推到地上,用袖子擦去滿臉的口水,衝常辰彥啐了一口,蔑然一笑:“呵……狗東西,你去死吧!”
常辰彥倒在地上兀自不斷顫抖,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葉長洲,張著嘴,卻絲毫髮不出聲音,只是不斷吐著白沫。
這不知死活的傢伙,還以為看似柔弱的葉長洲落到他手裡,便就只有任他拿捏哭泣求饒。沒想到他遇到的不是嬌弱勾人的小白花,葉長洲柔弱外表下,藏的是吃人不吐骨的雄獅猛虎。
葉長洲忍著噁心擦去臉脖子上的口水,皺眉自語:“狗東西的口水臭死了,回去得好好搓一搓。”說罷站起身來,看似狗似地瞟了常辰彥一樣,嘴角扯起一抹不屑地笑,“在大盛,也有一個世子曾羞辱於我。不過嘛,他如今已臣服我腳下。你算什麼東西……”他嫌棄地上下打量僵直的常辰彥,滿眼不屑,“生得真他孃的寒磣,呸!給我提鞋都不配。”
說罷,他再不看常辰彥一眼,大踏步往露臺樓梯那邊去,裝作驚慌失措地大喊:“來人吶,不好了,世子暈倒了!”
門“呯”一聲開了,門外的隨從湧進來,見常辰彥直挺挺倒在地上不斷顫抖,一個個慌神了,有的去扶他,有的連忙去叫人。
葉長洲看著眾人忙碌,只是一臉無辜地用漢話一遍遍解釋道:“我和世子好好的說著話,他突然倒下去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世子沒事吧?”
“世子是不是犯了什麼病啊?”
葉長洲裝得十分焦急且真誠,拉著一個隨從關切地問道:“貴使,世子是不是身有隱疾?為何會突然倒地?”
那隨從恰好會點漢話,他正急著去叫大夫,便對葉長洲道:“我讓人先把殿下回送去,稍後親王若有傳喚,殿下再來。”說完便急匆匆命人把葉長洲送回破廟。
由於常辰彥突然倒地癱瘓,情況危急,原本今日要交換兩國釀造技藝的事就這麼中斷了。一片混亂中,葉長洲和工匠們上了馬車。
葉長洲坐在馬車上,撩開簾子看著外面的混亂。人群中,常河山被簇擁著驚慌失措地往釀造工坊內跑去,他神情焦急,臉色蒼白,葉長洲車駕與他擦身而過。
焦頭爛額的常河山沒發現,路過的馬車上,葉長洲正從車窗裡朝他笑。那笑容裡,三分報復,七分狠厲。
三個釀酒師正驚歎於這作坊之龐大,還沒來得及看完那些巨大的橡木桶,只品嚐了一杯酒,就驚聞露臺上發生劇變,被人拉著懵懵懂懂回到馬車上。一路聽著慶安國人慌亂的說話聲,幾人大概猜出是他們的世子出事了。
一個高大的漢子鼓起勇氣問葉長洲:“殿下,出什麼事了?”
葉長洲收了笑,整理著衣襟領口:“本王也不知,正好好說著話,常辰彥突然直挺挺倒下去。看樣子是癱瘓了,這工藝互學怕是要暫停一段時日。”
三人面面相覷。聽聞常辰彥癱瘓,那高大漢子眼中微光一閃,一拍大腿痛快地低聲叫好:“活該!報應!真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