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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聲回道:“那……有用嗎?”
投懷送抱的美人,還是心上人,誰能不愛。
祁遇詹深邃的眼中帶著笑意,嗓音懶散道:“當然。”
他又道:“既然要留下,想好要怎麼解決了嗎?”
時未卿對時仁杰的權勢很是瞭解,知道他正面很難對抗,不如將計就計。
時未卿換了個姿勢,將臉貼到了祁遇詹左胸的位置,聽著傳來的沉穩心跳,他道:“回時府假意同意再暗中破壞這門親事,其實時府必須要回,我也要為夫人和妹妹謀得一條生路。”
祁遇詹並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摸了摸他已經完好的掌心,說起了何樓,“我看了何樓,他沒事,只是額頭破皮流血比較多,其實傷的不重。”
時未卿一愣,直起身來,眼神中露出了一種柔軟又複雜的情緒,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看出來了。”
祁遇詹輕輕颳了下精緻的鼻尖,低聲:“你急得把那麼重的太師椅都撞得移了位置,我怎能看不出來。”
時未卿顧念情分,不忍看老僕受傷,又因憂心繼母和繼妹被謀反連累,要為他們尋一條出路。
他將人重新攬回懷裡,心裡不由在想,這樣一個內心柔軟的少年,之前經歷了什麼才能把自己武裝得如此堅硬。
他那麼聰明和主角受接觸幾次就能看出來,主角受不會娶他,書中又是什麼原因才能讓他離開梧州後來又發生了什麼才能讓他那麼偏執和癲狂。
想到這人時刻都在注視他,時未卿的心突然狂跳發熱。
他伸手環住勁痩結實的腰,把自己深深嵌到這人懷裡,讓兩個人嚴絲合縫才作罷,問道:“你跟我去時府嗎?”
祁遇詹也收緊手臂,聲音懶洋洋地道:“你覺得呢?面首若不跟著小郎走,那誰來養我。”
祁遇詹背對著時未卿的目光變冷。
知子莫若父, 時仁杰派人圍住墨蓮居和環採閣,又遣何樓過來而不是得力手下,他不信他不清楚自己的兒子顧念情分。
他到要看看, 時仁杰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父親。
緩和了眼神, 拉著時未卿在榻上坐下來, 各自到了一杯茶後,給了他一個定心丸,“這門親事確實成不了, 那淩姓之人是為凌非何,他無心親事,即便他真的有心,還有我這個面首,只是到時要牽累了你的名聲。”
“不過是些虛名,我若怕了也不會站在這裡。”時未卿眼睛立馬看過去,眼神堅毅, 頓了下, 忍下了問他如何知曉的想法, 問道:“他是誰?”
出於對祁遇詹的信任, 他可以不知道訊息的來源。
但做為即將面對的對手,他不能對他沒有絲毫瞭解。
凌非何……
默唸這這個名字, 時未卿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
忌憚那股神秘力量,祁遇詹沒有把書和他穿越的事情說出來。
算算時間, 時主角受也就是凌非何,此時應該已經接了任命自都城出發, 既然是已經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也不會有影響, 畢竟知道的已經不止他一個。
想了想,祁遇詹道:“凌非何為陛下親敕梧州佈政史,約半月後到任。”
梧州佈政史任職期滿,在時仁杰一番操作之下即將調離都城,時未卿略有耳聞,此事與他無太大關係,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是他決論下早了。
他突然想起這個名字在哪聽過,“他可是推行攤丁入畝政令的戶部侍郎?”
時未卿醉酒那晚在墨蓮居有人提到過,祁遇詹也在場,不驚訝他知道,點頭道:“是。”
時未卿記得梁許提過,此人出身寒門,手段果決不畏權貴,似乎也是個嫉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