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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醫館到我這來幹什麼?”
齊八都急死了:“你別問這麼多了趕緊給他看看吧。”
二月紅俯身翻了翻張啟山的眼皮,觀察了一番。
重樓忽然從身上摸出一塊東西扔給副官:“出來的時候他死扒著這東西不鬆手。”
也不知道這人類是有什麼毛病,自己都那樣還有閒心觀察別的。
副官只過個手,直接就遞給二月紅了。
二月紅掃了一眼那東西,注意力更多還是放在重樓九嬰兩張生面孔上。
一個瞎子,一個瘸子,年紀不大還跟在張啟山身邊。
二月紅暫時摁下了心中的疑惑,差人將張啟山安置在客房,脫掉了他的手套一看。
指尖甲床縫隙之間長出了不少黑色頭髮,密密麻麻十分噁心。
齊八都看不下去偏過了頭。
二月紅的猜想被印證,火氣頓時就上來了:“你們去礦山了?”
“我說過多少次別去,你們就是不聽!”
齊八和副官都理不直氣虛,九嬰沒那顧忌,直言道:“那也得攔得住他啊。”
二月紅:……
就他媽該死的有道理。
他又不是不瞭解張啟山,這個人想做的事天塌下來都攔不住。
他瞥眼一邊坐著看上去完全不急的九嬰,也沒說什麼,朝外面吩咐道:“準備鑷子、雄黃酒、火盆、毛巾。”
拔出那些髮絲的過程自然是痛苦的。
俗話說十指連心,這頭髮又紮根在張啟山的皮下,二月紅想要拔出,還得拿繩子捆住張啟山。
要不然他疼起來打人還算小事,亂動沒法治病才讓人頭疼。
拔出髮絲的時候,張啟山抽的齊八和副官兩個人都差點沒摁住他。
重樓眉心微皺,想起藺晨教授輕功時順嘴說出的幾個重要人體穴位。
他上前幾步,手放在張啟山後脖子上,輕輕一摁。
瞬間,鬧騰的病人就癱軟下去,消停了。
這個穴位摁下去用的力道很有講究,輕一點沒效果,重了容易把人摁成腦死亡。
也就是重樓膽大,才敢在張啟山脖子上練手。
九嬰小海豹式鼓掌。
這才是真正的物理麻醉啊。
接下來的治療進行的十分順利,張啟山依舊有神經性抽搐,但反應小了很多。
髮絲的陰氣重,想要消除後遺症還得用雄黃酒泡傷口。
手指入水的那一刻,張啟山硬生生被疼得睜開眼,但即使如此,他也咬住了牙關只是悶哼。
這人對自己狠的程度和梅長蘇有的一拼啊。
都是旁人勸不聽,都是不拿自己當人看。
九嬰忍不住嘆氣。
解決了頭髮的問題,齊八和副官這才追問起二月紅事情緣由。
二月紅一開始沒打算告訴他們,但隱瞞的後果就是天降病人。
他也無奈,鬆口願意說了。
只是事情隱秘,二月紅看了九嬰重樓一眼。
九嬰多懂眼色,主動提出有沒有地方給他倆休整一下,換身衣服啥的。
這就純粹是為了避嫌,那邊三個人還穿著下地的衣服呢。
此舉懂事得他們都有些尷尬了。
僕人帶著兩人下去更衣,路上遇見了一位穿著旗袍長髮溫婉的女子。
僕人恭謹道:“夫人。”
丫頭看見九嬰和重樓,有些好奇:“二爺還在招呼客人嗎?”
“是。”
“那這兩位是……”
九嬰露出一個甜度超標的笑:“漂亮姐姐,我叫九嬰,這是我哥,重樓。”
僕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