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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者,他在離開前早已把一切他們之間的小秘密都過渡給了這位執政官,所以現在執政官先生說出‘殺掉你’這個詞彙也不是很奇怪。
於寒更不知道,在他心裡,接觸了精神力後更加明白,他曾經的雄主真的是執政官先生下的一盤大棋的棋子,無論是‘精神力’還是‘身上的氣味’可能都是按照執政官先生來雕琢的。這麼大費周折,只為了得到一隻蟲奴,該感激的。
所以他最終還是接受了這詭異的事,並又一次對他表達了感激:“謝謝您。”
這一刻的於先生:……!¥……
還是那種又爽又不爽的感覺,混亂極了。
“行吧。”
於寒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半夜兩點半了,從早上到現在,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大天沒緩口氣,被拖進試驗科上刑、還連著幹了兩次,他也沒心情再和這腦子有問題的蟲折騰那些有的沒的。
於是他掀開被子躺床上,拍拍胳膊:“來,上床,抱你睡覺。”
對於人類雄主允許他上床睡,還抱他這件事,安德烈其實是有點驚訝的。
但也只是一點點。
首先就是他會遵從所有命令與要求。
其次,獸人類生物對於氣味的敏感是超過其它感知的,鼻端呼吸都是他身上的熟悉氣味,臉一樣,身子一樣,氣味一樣,連溫度都是極端相似……竟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於寒也是從一開始擔心著,後來看也同樣疲憊的他在自己懷裡睡著後不再蜷縮,而是逐漸放鬆展開了睡熟,就放下心。
也就是完全不適應,再加上對人類以及這個執政官身份有濾鏡隔閡,他心裡害怕,不敢接受,那個破腦子自己找各種理由把自己繞住了,表面裝成個刻板防備的樣兒,實際上沒那麼難搞。
那不如享受。
第二天,於先生和心愛的蟲蟲抱著睡到了日曬三竿。
這個星球的時間比較長,即使也是按照帝都時間來24小時制分配,但是每個小時的時間都是相對長的。
一天,也許能當兩天用。
所以他可能和安德烈睡了有一天一夜那麼久。
當懷裡的蟲蟲動了動,他就也醒了,看了眼外面,是陽光燦爛的大白天,動了動被蟲壓得有點疲憊的肩膀,親了下他的額頭。
“醒了?早。”
“早上好……”剛剛睡醒的蟲也詫異自己睡那麼香,迷茫的眨巴兩下眼,想了半晌才說:“雄……人主。”
於寒就盯著他,看之前在家‘早上好,雄主’的規矩,現在怎麼說。
等來個‘雄人主’什麼鬼。
看出男人不高興,安德烈主動解釋:“奴不知道該稱呼您什麼。”
叫雄主看起來他是不太願意,這死樣兒還沒從‘上一段’愛情裡爬出來,一個不知道名字的都暗戀了十來年,可見不好改。
他把問題扔出去:“昨天你不是說你知道帝星的規矩嗎?”
“請您管教。”
問題又回來了。
“呵。”於先生再次扔回去:“你自己想。”
起床,洗漱,穿衣,優雅執政官再次上線,叫來那隻老蟲讓他把有關安德烈當初事做一個統籌,並解決清楚。
希斯頓始終誠惶誠恐,尤其是在昨夜被執政官大人訓斥過之前安德烈在牢獄爭鬥中摔碎了蛋的事沒有詳細彙報,扣了他一年的養老軍薪,更是瞭解了這隻蟲在這個人類心裡的地位。
他和別的雄蟲生下的蛋意外摔破,這個人類都要警示一番,可見是有多寶貝他。
所以也算到這個人類可能會為了名聲把安德烈身上的髒事處理好,因此早就考慮了最佳方案看,立刻提出:“就恢復安德烈上將所有榮譽,並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