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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先生在幹執政官之前是做議政官的,立刻嗤笑回應:“可我也救了你。在此之前,你在軍部裡是以什麼身份在做什麼,你比我更清楚,你企圖逃獄,威脅軍部領導,槍殺無數軍職蟲,現在你這條命還在,算我已經還了。”
想起那件事,安德烈抿起雙唇,又一次想起之前被磕碎的那顆蛋。
如果雄主沒了,這顆蛋也許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從那麼深的海里到了岸上,明明可以不參與這些事,明明可以不再回來……
他沒有保護好雄主,連雄主留下唯一的蛋也沒保護好。
於寒看著這隻雌蟲突然側過頭往旁邊看了一眼,眼尾發紅,還吸了下鼻子,哽咽的說:“奴可以死……您把這條命,還給我雄主行嗎……辛苦您去問問……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
然後一顆好大的眼淚就從他眼眶裡滑出來,掉地上,不誇張,摔八瓣兒。
於寒:“……!!!!”
這隻蟲,雖然心思嬌氣,但不是那麼愛哭的蟲,所以看著他第一次掉眼淚,某位曾幹過議政官的先生口舌當場下崗。
“行行行,救他救他。”咬緊了牙關才忍住沒直接說‘好吧好吧立刻釋放’把自己當場坑回去,話轉了一下:“我叫蟲去問問。”
“謝謝您。”
“別謝我,我不可能讓你再見他。”就算是心軟,也不能一邊裝‘這味兒’一邊裝‘執政官’,於寒定定的望著他:“我要你,你同意嗎?”
要你
“要……我?”
安德烈顯然又被嚇傻,綠茫茫的眼眨巴幾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我要你,我要帶你走。”
安德烈用了幾秒鐘時間考慮,然後連連點頭:“好。”
於寒:?
哪裡不太對勁。
冒火了冒火了。
所以說這張臉他就是抵抗不了是嗎?這張臉對他說出的任何話都是抵抗不了是嗎?所有人要睡他的時候他都是這麼隨便就答應了?
“行,既然你答應,那就去浴室洗乾淨等我。”於先生一邊氣憤的去抽屜裡找聯絡用的通訊器,一邊指著外面:“我不希望一會見到你時,你身上有半點蟲族的臭味。”
“……是。”
安德烈被外面聽到他們對話的侍蟲帶走。
那位一直站在門口的,就是那隻碎嘴子蟲,他在安德烈出去的那一刻,還很是興奮的和安德烈說:“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喜歡你,這下你跟著他回去的話,以後會不會就是元首夫人了呢?他們那邊好像管位階非常高的人類的雌君都叫夫人來著……你真是太幸運了……”
安德烈失魂落魄的被侍蟲帶走,侍蟲們轉眼給他擦洗乾淨,噴的香香送回房間,換上一身雌蟲結婚時會穿的衣物,新鮮的紅顏色,很多雄蟲們都喜歡。
這邊於寒一出門就看到有巡航車落在這邊,是帝星過來的屬下,一見他來了,連忙對他招手:“晉寧,回來的剛好,幫我辦點事。”
“好的。”
從巡航車上下來的男人身材修長,同樣的黑髮黑眸,穿了一身白配藏藍色的正裝,十分的肅穆冷冽,此時懷裡正抱著於寒之前交代他去取回來的那隻小狼崽子。
他比於寒年長兩歲,是於寒早先就玩的還不錯的朋友,也是政府配發給議政官先生的保鏢,後來當議政官升職為執政官,他也順勢升了一點點。名頭沒變,工資翻倍……雖然,在完全不需要保鏢的於寒這,他就算是個跑腿的。
但這次光能炮事件,還是證明了有個保鏢跟著是好的,至少在他出事後能立刻予以救援,而不是讓他自己在蟲星度過小半個月才突然發回訊號說:老子要死了,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