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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這是一個美好的樂器。
我的退休生活貌似就是這樣。朋友邀約便出去玩,沒朋友喊我就在家裡吃吃喝喝,學點兒東西,乾點兒過去沒來得及乾點事。
姚樂菜洗了手走過來,他坐到我身旁的小凳子上問我,“叔叔要去嗎?”
顯然他聽到了我和柏硯的談話,我把手風琴從大腿上拿下來,“去啊,只是去坐坐而已,撐個場面,”我看著他,打算拉人下水,“你和我一起去,湊湊熱鬧。”
姚樂菜露出笑容,“老師他們會去嗎?”
為了維持住那群人渣在後輩面前僅存的體面,我想了想,模模糊糊地向他描述,“他們吃菌子,沒煮熟,中毒了,做了點對不起人民的事……被拘留了。”
似乎是在思考究竟是什麼對不起人民的事,讓自己幾個老師進了局子,姚樂菜臉上的笑容凝滯了。他頓了頓,好幾秒後,才又假笑起來,“確實是老師他們會做出來的事。”
“啊……這樣沒錯。”我的眼神遊移。
畢竟是要出席正式場合。
想到我一櫃子的肥宅體恤、大棉襖子、運動外套、和起球的毛衣,我還是決定出門去定套正裝。姚樂菜也沒有帶這種衣服,只能和我一起去服裝店。路上,我們倆商量著顏色和款式,款式就要最傳統的便好,顏色的話,黑色太肅穆,白色太跳脫,灰色不錯,但太千篇一律。
服裝店老闆很時尚,推薦我們做透視裝。
他拿出一塊白色透明的網紗布料,向我和姚樂菜保證,“oh~honey,我保證你穿上會是聚會里最耀眼的!”
我和姚樂菜都沉默了。要是穿著這種布料的衣服出場的確會很耀眼——治安局當場出警,眾目睽睽下,不耀眼都很難。到時候,我和小菜直接就能去所裡見那五個正蹲著的人渣了。
“這個還是太超前了。”我婉拒。
老闆遺憾地收了起來。
最終,我和小菜選了塊深藍近黑色、淺肌理的布料。現在定製衣服很快,有了身體資料後,布料會自動根據老闆的設計裁剪、縫合、修邊,再進行舒適度處理,明早能送過來。
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家花店。店門口的繡球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按道理說,現在還不是繡球花開放的季節。可這家店門口卻擺著滿滿一盆怒放的粉繡球,花團錦簇,嬌嫩飽滿。拇指大小的花上向外的花瓣是近乎白色的淡粉,向內的花蕊是略紅的柔粉。
我買了下來,拜託店員保鮮好,後天送到我家。
“叔叔喜歡繡球花?”姚樂菜拿起貨架上的一罐種子說,剛剛我結賬時,他就在研究,“這個是可以適應任何土壤的繡球花種子,我們可以買回去種。”
我擺擺手,“不是我喜歡啦,是你柏叔叔。”
“柏叔叔?”姚樂菜遲疑了一下,向我確認,“粉色的繡球花嗎?”
“對,”我頷首,“他最喜歡粉色。”
姚樂菜露出一種微妙複雜的表情。他看向店員手裡嬌嫩欲滴的粉繡球,怎麼也無法將它和柏硯匹配上。
我摸摸鼻子,乾笑兩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嘛。”
是的,柏硯最喜歡的顏色是粉。他童年時的床上三件套都是粉的。除此之外,他還喜歡繡花。從小到大,我的布偶上破的口,衣服上刮的洞,都是他縫補的。
我的第一任前夫(二)
柏硯,我的第一任前夫,同時也是我的青梅竹馬。
時至今日,我都還記得和柏硯一起簽署婚姻協議時的忐忑、緊張和羞澀的種種情緒。在公證處,我捏著筆的手一直在冒汗,不慎用力過猛,筆尖兩次劃破了紙。
工作人員幫我更換第三張,笑著打趣我說,‘放輕鬆,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