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伐南詔-城北大戰3(第1/2 頁)
軍械兵刃扔的到處都是,散落的旗幟,倒地的大纛,死亡的馬匹,陣亡的將士,青青草地卻遍地血跡,空氣中都是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青草的香氣,顯得十分怪異,味道令人作惡。
王烜瞧見遠處太和城門之前,數萬南詔兵將正在圍攻唐兵。
而在戰場與王烜之間,僅有少數南詔武士正在焚燒唐軍遺下的攻城器械,由於人數稀少,僅焚燬攻城梯車兩座,以及數架拋石車。處理戰場的南詔軍看到唐軍援兵已到,便棄下唐軍傷者及唐軍的攻城器具,匆忙逃回本軍陣營。
王烜見狀急忙率黔中道兵將殺向南庭大將龍勝越軍的背後。
龍勝越聽到斥候回報,唐軍援兵殺到,於是減緩攻勢,轉身對抗王烜援軍並率軍慢慢靠向城門封羅皓中軍的陣營,北庭都督照原泰也率軍慢慢向城門靠攏。
兩軍形成對峙,南詔軍慢慢退回城中,唐軍因為損傷過重無法再戰,由黔中道大將趙柏率三千精銳斷後,趙柏橫槍策馬,護著眾軍,緩緩而退,並收拾傷死的唐兵唐將,推著未受損的攻城器械,慢慢退向西北方,全軍連夜退回大寨。
這場大戰歷時四個時辰,從近午殺到夕陽西下,慘烈非常。
唐軍傷亡甚眾,共陣亡及失蹤一萬三千餘人,重傷五千餘人,南詔軍陣亡四千人,傷四千人。
唐軍陣亡副、偏將三十餘名,校尉六十餘名,將校以下官佐不計其數。
江南西道陣亡副將五名,偏將七名,校尉二十餘名,輕傷不計,南路軍主將王知進身負重傷,偏將皇甫烈與烏仲英之戰亦負重傷,皇甫烈與烏仲英大戰時,被流矢射中,由眾將救回。士兵陣亡與失蹤共七千餘名,傷兩千名,是參戰唐軍中,傷亡最慘重的軍隊。
太和城城北之戰後,鮮于仲通命人將王知進及帶傷不能再戰之將佐軍吏與重傷兵卒,用大車運回成都府療傷。其餘輕傷諸人則留營由隨軍大夫診治,有治癒者,皆編入各州隊伍,預備再戰。
唐軍輸了一陣,鮮于仲通坐在帳中,正在憂煩,看來這次征討南詔遠比想象中困難,或許,鮮于仲通想著或許,得先要找個替死鬼罪墊背???
正在此時,郴州討擊使謝志瑋及副將童仲言要求入帳晉見鮮于仲通,由於兩人未受命令就率軍先退,懼怕明驤責罰,故以金帛賄賂鮮于仲通,更以此次南征結束後會進獻更多財寶為承諾,還有將本部軍全部歸於鮮于仲通麾下作為條件以求得總帥鮮于仲通的保護與收留。
鮮于仲通本是個嗜財如命的人,更何況謝、童二將武藝過人,可倚為羽翼,收了他們又可擁其軍以為己用,更貪圖兩將金帛及許下將來進奉財寶承諾,故答應了兩將請求。
鮮于仲通好言慰撫二人之後,送走兩將,馬上召見副帥李暉及參謀吳炳瑞,三人商議要如何應付明驤。鮮于仲通並將一旦戰敗時,朝廷追究罪責的憂慮提出來要吳炳瑞想想法子。
吳炳瑞思索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大帥無需擔憂,您是總帥,上報朝廷的戰報由您所發,您說怎麼得就是怎麼得,別人可是不敢吭半句話。至於應付明驤,您的話就是軍中律法,明驤不過一個小小兵馬使,這可沒他說話的餘地,諒他也不敢如何放肆!?吳炳瑞停了半晌接著道:“若是他不服氣,膽敢出言不遜,那就先追究他護衛不周,致使南路軍總帥身受重傷的罪責,然後懲治他南路軍傷折人馬眾多的過失,看他還敢不敢多言!至於本戰失利究責方面,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這樣,如此如此????
李暉一拍大腿:“好計,人道無毒不丈夫,斬草須除根,此計一行務要幹到底,用此計,我等方能高枕無憂啊!?
鮮于仲通沉吟道:“吳書記,這條計策雖是不錯!不過,若要瞞過朝廷也得要有其他征伐統兵大將的供詞啊!我們怎知誰站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