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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帷帽的女劍客來到了京城,在別處死於她手下的敗者數不勝數,而她也一直在尋找最強,但求一敗。”
太皇太后呢喃:“最強嗎……”
黑衣人喃喃:“人強大到一定境界後一定會像她一樣吧,踏遍千山萬水只求一敗……”
“查清楚後如果一切屬實,那麼就拉攏她——”
“什麼?”
太皇太后眯起了眼睛下定決心:“由哀家派人給她尋找強大的對手,以此為交換,讓她沒事替哀家殺個人。”
她朗聲:“有這樣的人助力,這次逼宮何愁不成功!”
黑衣人呆呆跪在地上看著這位婦人的容顏。
瘋子,他們皇室的人都是瘋子。
現在太皇太后臉上的神色充斥著瘋態。
那種瘋態早已喪失理智,劍走偏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屬下知曉,這就去打探那位姑娘的訊息……”
他不知道自已是怎麼走出門的,只是恐懼,恐懼如果自已真的同那人見面,對方指著他鼻尖說一句:“吾瞧汝挺強,那便與吾一戰吧。”
就像那人站在岸邊隨意又飄飄然的語氣,然後輕易的斷送所有人的性命。
這種惡鬼,太皇太后真的可以餵飽她嗎?
那邊的女子入了別院,出來時是一身黑衣頭戴黑色帷帽的男子。
她輕車熟路的回了宮,剛走到自已寢宮門前就瞧見一人醉醺醺的靠在那兒,懷裡還抱著酒罈子跟有多寶貝似的。
那昳麗的面容,是錦歌。
她蹲下身拉著他胸前的衣領怒火中燒:“誰允許你來孤的寢宮的?不是早下令近期除了孤誰也不能來了嗎?”
寢宮四周被她布了陣法,那是用來以防太皇太后逼宮的,這會兒不明事的人闖入,要是一不小心啟動了陣法,不僅這陣白費了,錦歌這條命也堪憂。
他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臉上還有著醉態的酡紅,輕著聲眼眶發紅:“夫君你兇我……”
他好像真的是摔碎後用膠粘起的琉璃,岌岌可危,搖搖欲墜,四處都是破碎感。
錦歌難纏鬼
現在已經是凌晨,四處寂靜。
秋日的夜晚很涼,一路趕回宮的君臨身上沾染了寒氣,但她現在心裡可是一堆火沒處冒。
錦歌的眼中沒有眼淚,可他好像又在哭。
泫然欲泣,半闔著沾染花露的雙眸,哀哀慼戚的看向君臨。
他說:夫君,你兇我……
這話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景帝突然膽寒一下,她在沉默,是拿錯劇本了嗎?
思來想去也不跟一個醉鬼計較了,她將他身體扶正:“我送你回去休息。”
可是剛扶正的身體一傾斜,腦袋又軟趴趴的靠在她的肩,錦歌不搭理她,一個人嘟囔著:“你兇我……”
“連你也兇我……”
說著又灌了日酒。
君臨曬乾了沉默,她思量許久終是妥協般嘆息:“沒兇你。”
男人啞著聲,雙眼朦朧的望著空中明月:“這地難過了也沒人傾訴,思來想去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你的寢宮前……”
“可是我要死的話……”
“我要死的話……”
忽然他磕磕巴巴的語氣變得極為平靜,像是清醒了幾分,起起伏伏的暗色眸光下,是從未顯露的瘋態。
我要死的話,千萬人將會為我陪葬。
我要那人巋然崩塌,坐在皚皚白骨。
“嘶……”
話還沒說完那下巴就被人大力捏住了,他哀聲:“疼疼疼……”
君臨面無表情鬆開:“這點疼都怕,還談什麼死,沒事別老把死掛在嘴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