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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含期待和鼓勵的看他。
性感的喉結無措的上下滾動,他忽然覺得自已有點理解那些百姓為什麼會被景帝振奮到了。
明赫為什麼總愛聽她說話。
蠻荒為什麼虔誠不離的守著她。
錦歌為什麼轉變態度老老實實乖巧許久沒惹事。
他好像有些理解為什麼了。
秋日的風很輕,只是吹在人的肌膚上稍微能察覺到癢意,輕到就如他此刻的呼吸般,小心剋制,放的極緩,怕驚走了眼前人。
一人眼神明亮,一人眼神由茫然到熾熱,空氣中像有蜜糖滴落,黏糊糊的帶著說不出的曖昧。
野渡終是從喉嚨中溢位一聲:“好。”
那就如你所願。
我會努力奔跑,去探查一切,掙脫一切。
聞言君臨笑了,她快意大笑時眉間英氣逼人,整個人爽朗肆意又疏狂。
可是每當她安靜的笑時,昳麗的五官像是垂柳枝撥動湖面,輕輕柔柔的漾起漣漪,溫婉又清和。
大笑時世間沒有男子可以比得過她的風華,靜笑時又沒有女子可以有她半點眉間沾染的春色勾人。
世人皆說景帝美的雌雄莫辨,事實也的確如此,甚至是模糊性別的,招引著所有人喜歡。
野渡從沒有如此的清晰認知到,這位大景的帝王生的是多麼熱烈生動。
可是忽的,有一隻手扒著君臨的後衣領把她的身子拉直,自然也就和野渡分開了距離。
她“嘖”了一聲皺眉不悅道:“你作甚?”
錦歌面無表情:“一個人的風度,兩個人的溫度。”
他指了指自已:“三個人的多餘度。”
君臨這才想起錦歌還在旁邊,稍微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下次努力提高些存在感啊。”
錦歌看了眼明顯不在狀態的野渡,意味不明的勾唇:“你就這麼擅長蠱惑人心嗎?”
“他要是真去查,就說明已經開始相信你而去懷疑他的父皇和芊芊妹妹了,懷疑主子相信敵人,你是想策反他嗎?”
你是想策反他為你所用嗎?
這個弱點尤為明顯,只要被愛就會脆弱的不堪一擊的男人,你是要施與他恩惠,將他變成套上鎖鏈聽你差遣的野獸嗎?
“策反?”
她咀嚼著這兩字不明其意,上揚的語調讓錦歌怔忡片刻。
“你在說什麼啊。”
景帝抬手指向層層皇宮圍牆外的世界,偏著腦袋,因為興奮而微微放大的瞳孔裡像燃著一團火焰,額前的劉海隨著她偏頭的動作傾斜,露出的明豔眉眼忽然就多了狂熱的瘋態。
“是外面的世界不好嗎?真實的世界不夠豐富嗎?為什麼要讓他待在被厭惡的牢籠?持有質疑不該是人最基本的權力嗎?有可能會讓以後過得更好為什麼不去做?”
她無辜:“我只是在為一隻迷途的羔羊指明前路而已。”
一隻可憐的,活在虛假泡影裡的羔羊。
好心之舉,別把我想的那麼黑心。
錦歌雙袖掩唇,清潤的眸子彎起:“夫君說的是。”
明明就是想策反人家,還說的這麼道貌岸然。
說什麼話總得套個激昂鼓勵為別人好的buff,她乾的信手拈來。
可是一旦起了疑,那麼野渡是不可能不去查的,他低聲:“我想給自已一個交代。”
正因為以前受過這種精神折磨,他才想查明擺脫。
君臨“哎”了一聲:“這才對嘛。”
說完笑眯眯拍拍他的肩鼓勵道:“加油,爭取拳打澤皇,腳踹唐芊芊,幹翻這個糟心的澤國,我大景永遠等你回家。”
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