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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語無倫次,意識不到自己在說什麼:“寶貝是不想去嗎,不、不想去的話……媽媽就叫貝勒一起去吧。”
如果她是清醒的,一定會為這句話懊惱,卻不知歪打正著,說到尤葵的心坎上。
尤葵是一個尤為自私的人,既不希望邊爾若對他做他不喜歡的事,同時也不希望邊爾若有半點喜歡上其他oga的機會。
何況經歷了那一天的事,他更不應該回避,否則就是坐實邊爾若的想法。
理清頭緒,他對諾德夫人自然無比地笑了笑:“沒有的,媽媽,我不小心忘記明天是週末了。”
“明天我就跟您一起去找邊爾若。”
聽到他的回答,諾德夫人緊繃的神經和肌肉才得以鬆懈下來,全身被抽離力氣一般:“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說好了,寶貝到時可千萬不能反悔。”
“我知道的,媽媽。”尤葵點頭應道。
見他應允下來,諾德夫人才放心從他房間離去,門被輕柔地關上,他把自己摔在床上。
望著天花板,用手背遮擋刺眼的光,不知不覺地,呼吸漸漸在這份明亮變得急促,那股奇怪的感覺再次如同潮水一般湧上來,腺體又麻又辣,彷彿有無數只毒螞蟻在上面啃咬,他咬住綿軟的枕頭,被折磨得在床上打滾。
這不是第一次了,自從邊爾若去訓練基地,這個現象就愈演愈烈。
他很清楚這不是發情期,除了該死的腺體渴望alpha去標記和啃咬以外,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然而即便只是這樣,也夠他承受的了。
尤葵喘著氣,伸手去碰後頸,學著邊爾若去摁壓那處脆弱得不堪一擊的面板。
莫大的歡愉刺激著他的大腦,迫使自己像原始物種一樣沉淪在一股一股的快意中。
在意志快消散時,他恍恍惚惚地閉上眼。
他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了。
饒是腺體的疼痛減輕許多,尤葵睡得也並不安穩,第二天醒來,眼下明顯兩處青黑,唇色蒼白,看起來像鬼一樣。
他洗了澡,又用熱水使勁揉搓臉,直至臉頰發紅才肯作罷。
洗完出來聽見有人在敲門,剛好就走去開了,開啟一看,諾德夫人穿戴整齊站在門口,昨晚的疲憊一掃而光,容光煥發、精神抖擻。
一夜之間,情緒大起大落,也未必是件好事。
“寶貝,你醒了。媽媽還以為你沒睡醒,特地過來叫你。”
在他的印象中,這應該是諾德夫人第一次親自叫人起床……這種事情託付傭人來辦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要麻煩多走一趟。
尤葵應了一聲。
諾德夫人看著他潮溼的頭髮,和紅得不正常的臉,問:“寶貝早上原來還有洗澡的習慣嗎?”
他蜷了下發麻的腳趾,說:“沒有,是昨晚睡覺出了一些汗,所以今天早上才洗。”
諾德夫人只是隨口一問,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出汗黏在身上確實不舒服,那媽媽先下去等你,等吃完早餐,我們再一起出發。”
難得好積極,尤葵點點頭。
諾德夫人一走,他整個人抵在門上,舒了一口氣,一個晚上過去了,他的腿還是有點存留後勁的軟。
邊爾若的標記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明明會有很清晰的感覺,強烈的反應,但是腺體處的傷口總是留不久。
不超過十天就會消,不像尋常的標記。
吃過早飯,諾德夫人命人用精緻的盒子裝了一份豐富的餐食,和尤葵一起坐上了懸浮車。
兩個小時後,他們到達目的地,國家基地大得令人歎為觀止,處處透著正義凜然的氣息。
一進去,他們就做了登記,被安排進了一個等候室,工作人員告訴他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