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原來不僅一顆花生是我的,遞花生的人也是我的(第1/3 頁)
理智是在舌頭又麻又疼的時候迴歸的。
單卿山偏頭躲開他。
“zh……”
剛出一個音節就被追上來吻了個嚴嚴實實。
雙腿也被他擠開。
猛獸不知何時甦醒,蠢蠢欲動。
衣服也被他撩起來,手都摸到了裡面。
單卿山心驚肉跳,又往另一側躲,又被追著深吻。
不得已只能咬他一口。
力氣沒控好,唇齒間有了血腥味。
周崇動作一滯,重重深深地又親了一口,才抬起頭,迷茫又委屈地看著他。
單卿山觸到他眼睛裡的控訴,和他哭過以後還溼潤的眼睛,偏頭,臉紅到脖子根。“滾”字脫口成了,“疼。”
長睫微顫,眸中水汽氤氳,勾得人心酥盪漾。
“那我這次輕輕的。”
“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不——唔。”
周崇又吻了上來。
熱燙的呼吸交纏難分。
周崇說到做到,這次吻得很輕,很柔,讓人有飄飄然的舒服。
單卿山幾乎所有的理智都搖旗投降,唯剩那麼一兩分,偶爾能聽見自己貓叫一樣的哼吟。他有點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聲音。
可每當這個時候,周崇就會很深很用力地吻他,還會輕輕捏捏他的後頸,將他那一分的理智也給捏散了,再聚不起來。
“小寶……”
吻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到了耳朵。
周崇的熱息拂在那裡。
他說:“你*了。”
理智瞬間全部迴歸。
-
凌晨三點。
一張床上的兩個人誰都沒睡著。
一個樂的。
一個臊的。
“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轉過來好不好?你*了的事,我已經全忘——嗷!”
周崇猝不及防地被單卿山肘擊腹部。
他不怕死地蛄蛹過去,看著單卿山的紅脖子,死死憋住笑意。
哄哄,
“又不丟人。”
“閉嘴!”
誇誇,
“我摸了,發育得不錯——嗷!”
又是一肘擊。
體貼,
“需不需要我出去給你時間,自己解決——嗷!”
周崇捂著肚子。
他這命途多舛的肚子,跟了他也是命苦。
周崇這回記打了,沒再貼上去,看著他的背影。
“我渴了。”
單卿山不理他。
周崇又開口,“可能是剛剛哭狠了,這會兒緩過來,又渴頭又疼。”
單卿山躺了一會兒,坐起來。
剛才倒的那杯水早不熱了。
單卿山兌了一點熱的,遞給他。
周崇喝了一半,推給他,“你也喝一點。”
單卿山被他親得口乾舌燥,確實需要喝一點。
喝完剩下半杯,他就躺下不理他了。
周崇躺在床上。
好半晌說:“那個人平常對我很冷淡,但又好像對我很好,我雖然現在知道了花生的意思,卻再也沒有辦法問他,是不是喜歡我。他去世了……今年的冬天真冷啊。”
嗓音平緩,不似賣慘。
但確實是在賣慘。
“我想我大抵是病了,躺在床上橫豎睡不著,我想到那個花生,悲傷就漫上了我的心頭。原來不僅一顆花生是我的,遞花生的人也是我的。”
“……”
單卿山翻過身。
“不要亂改。”
周崇疊聲應了,蛄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