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顯得不太重要(第1/2 頁)
陳老五說出“能吧”這兩個字,讓我內心裡掠過一絲涼意。他的話裡,除了勉強,就是對我的輕視,我感覺我在他的心裡,分量陡然減輕了。看來陳老五不希望我太粘著他,他想留一半的心給自己飛翔。
男人難道都這樣嗎?文初武得到我以後,也開始冷落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現在陳老五也顯露出這種苗頭了,說個能字都顯得那麼艱難,非得說成能吧,讓我聽了很不爽,我們還沒結婚呢,他就是這麼隨意了,顯得我像狗皮膏藥似的,要粘著他不放了。
我還不至於非他不嫁,不必要連嘴上的功夫都懶得做。我知道他這個態度後,連續五天,我都懶得聯絡他。他似乎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太頻繁聯絡我,有意讓我習慣這種若即若離的狀態。
裝修婚房的事,我幾乎都能搞定,也就不必聯絡他。我爸媽知道我一直操持著陳老五家房子裝修的事,也就一直認為我們的關係仍在健康平靜地發展,沒有任何波瀾。對於我晚上不出去約會陳老五,他們也覺得沒有什麼異樣。
這半個月來,文初武也變得反常起來,他不再發資訊騷擾我,也不打電話給我,也沒見他請任何人當說客了。這狀態讓我產生他已經移情別戀的錯覺。
沒有男人的打擾,我的心也變得清淨起來。我去我家附近的公園裡採摘了些花草回家搞了插花,發了一下朋友圈,很享受這種感覺。有時覺得一個人過也挺好的,自由自在,在插花時我甚至鬼使神差地羨慕起董蘭來。
一個人,只對自己餘生負責,多自在啊。那些寺廟裡的僧尼們為眾生,為來生負責,沒有紅塵牽絆,多麼清淨自在啊。我覺得他們是還清了債的一群人。
這個紅塵俗世,債在則情在,債還清了,情也沒了,應該是這樣看待吧。
我的前世是不是個很貪心的人呢,所以欠出這麼多的情債,現在與這麼多人糾葛不清,想理而又理不清。剛剛有點頭緒,本可以確定跟陳老五攜手餘生的,可人家連句口頭的保證,連句簡短的誓言也懶得說。我又何苦來哉。
人生有千千萬萬個選擇,心動、戀愛、結婚、生兒育女,甚至離婚又再婚,或者孤獨終老,也不過是為了追求心中期盼的那份幸福罷了。
想到此,我尊重董蘭的選擇,也希望自己以後聽從自己的心聲,追尋自己所愛。
董蘭看了我的朋友圈,點贊之後打了電話過來,問我放暑假後有沒有空,她想來通平縣陪我玩一兩天。
我欣然地邀請董蘭,說願煮茗恭候。反正,眼下了陳老五不再像前段時間那樣熱切地想我陪他了,他對我得手之後,就覺得自己攻下了一座城池,派幾個散兵留守城池就行了,感覺他又要去攻打更難攻取的城池,他看起來像一位古代的將軍,以征服為己任。
週五的晚上,陳老五似乎良心發現自己冷落我太久了,就打我電話叫我去他辦公室喝茶。
他不提出過來接我,我就以太遠了難走為理由推辭了。
陳老五感覺得出我多少有點賭氣,就說你過半小時下樓吧,我過去接你。
既然婚房都在裝修中了,婚期也定在國慶了,我實在不好太任性,給陳老五太強勢的感覺不好,就答應了去他辦公室陪陪他。
晚上九點,我們一起走進陳老五辦公室的時候,茶几上已經擺好燒烤和紅酒。
我說:“又搞酒啊?”
陳老五說:“我叫陳薇準備的,咱也蠻久不喝了,喝點吧。”
陳老五給我倒上了酒後,我端起酒杯,慢慢地搖動著杯子,給紅酒醒酒。
此時此刻,再見到陳老五時,我感覺有了絲絲的陌生。也許熱戀中的情侶一旦冷卻十天半月,再見面時,要麼就是乾柴烈火般的猛烈燃燒,要麼就是預熱好久,才重新找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