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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父子二人僵持不下,梵谷便側身倚上歐陽還,雙手輕撫在那人肩上,輕聲勸道:&ldo;好好說著發什麼脾氣,為了這些個小事將身子氣壞了多不值。陛下,你說是不是&rdo;
歐陽還不為所動,仍是雙目怒視看向臺下人。放在梵谷腰間的手掌不禁加重力道,惹得那人低聲呼痛。
梵谷見未能說服身邊人,只得忍下腰間的疼痛,苦笑著對臺下人說道:&ldo;太子又何必提及此事惹陛下煩心,還不快快與陛下道歉?&rdo;
歐陽尚卿聞言,不禁在心中笑道:好一番又何必,敢情這個辰妃娘娘已是擺起了皇后的譜子。
心中雖是多有不屑,面上卻是萬分膽怯,忙跪下說道:&ldo;辰妃娘娘教訓的是是兒臣考慮不周,還望父皇贖罪!&rdo;
畢竟是梵谷站在身側,歐陽還難得讓人一步,冷聲道:&ldo;凡有關軍務之事,你日後不多問。&rdo;
歐陽尚卿低頭回道:&ldo;兒臣知曉&rdo;
歐陽還看著臺下跪著的身影,心中儘是氣悶,冷聲道:&ldo;退下吧,看了糟心。&rdo;
歐陽尚卿聞言,忙站起來想轉身退去。
梵谷見他要走,竟是開口將對方叫住,道:&ldo;還請太子殿下留步。&rdo;
歐陽尚卿當即一愣,手指不覺握緊腰側的布袋,復又轉身問道:&ldo;宸妃娘娘,還有什麼事嗎?&rdo;
歐陽尚卿的語氣與之前相差無二,可梵谷分明在對方回眸的一瞬望見了他眼底的冰冷。女子凝眸想再確認一番,可那人已然恢復了方才怯懦的模樣,輕聲道:&ldo;宸妃娘娘?&rdo;
梵谷本來心生疑惑,卻被歐陽尚卿這麼一叫回過神來。她暗自嘲笑自己多想:一個孩子而已,能有多重的心思
如此,她便釋然笑道:&ldo;我看太子殿下腰間所掛之物精巧萬分,卻並不常見。難道裡面,裝著什麼稀罕物件?&rdo;
歐陽尚卿遭她如此問,竟是垂眸輕笑,臉上也盡顯溫柔,回道:&ldo;宸妃娘娘說笑了。這裡面裝的不是什麼稀罕物件,只有幾塊杏仁酥,放著解饞用的。&rdo;
梵谷聽罷,也隨著那人笑了。她想起自己方才的猜測便,更覺荒唐。她不禁輕柔鼻尖,道:&ldo;原來如此,我還當是放了什麼寶貝。&rdo;
帳內的歐陽還出聲呼喚梵谷,她便與太子殿下匆匆做禮告別,轉身回到屏風內。
歐陽尚卿剛出內殿就遭一股寒風,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將身上的衣衫裹緊。曹令儒守在殿外,見歐陽尚卿走出殿內,忙出聲道:&ldo;太子殿下。&rdo;
少年並未回話,只是抬眸看向章帝身邊最得力的侍官。兩人於夜色中悄然對視,歐陽尚卿便對那人輕輕頷首。
秋月如水,灑在皇宮的臺階上。少年輕聲嘆氣,揮手告別後便投入夜色中去了。
又過幾日,朝堂下了武試通知。各路武學才子聞聲,紛紛趕往京都參加考試。
嶺南以感謝太子賑災為由,又送與章帝美女三十。章帝每日於眷戀後宮之中,鮮少再上早朝。
☆、初識
陽光透過雕花窗灑進屋來,屋外隱隱傳來鳥鳴聲。
顧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剛側身就看見站在自己床邊的宛蓮。小丫頭見她醒了,忙遞過擦臉的方巾。
自武試通知下達後,葉惘之便開始忙碌起來,每日呆在校場準備武試。國不能一日無良將,顧如烈已死,軍隊的主力營部署都要進行變動。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新軍還未組建完成,瀚北的君主多骨爾便數次朝南進犯。大瑞邊關地區更是戰火連連,百姓無一日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