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昭元死士(第1/2 頁)
花翎轉身,親自去山洞打造的臨時牢獄裡,將那女子帶出。
女子雙手被綁,頭上戴著麻布袋。
聽到有人來拉自己也是拼命掙扎。
花翎道:“是我!我們君上要見你!”
那女子這才停止了掙扎,任由花翎牽著走。
到了大帳以內,掀開頭上的麻布袋,女子的雙眼卻還有一布條困住,且嘴裡塞了布巾。
花翎將女子眼上的布巾拿掉,又拿下她嘴裡的布團。
“杏兒,我可和你說了啊!你要是不說清楚,是肯定沒辦法回去的!”
杏兒倔強地看著首座上帶著面具的男子:“怎麼?利用完我家小姐,現在就想始亂終棄,還想直接給我安個罪名是麼?”
首座上的溫晏禮還沒說話,反倒是花翎著急地一把按住她的後脖頸說:“你這叫什麼話!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直接點說與我們君上就是!”
面具下的溫晏禮聽到花翎說這話的口氣卻也只是一驚,花翎這是……?
杏兒撇嘴道:“如何交代?交代什麼?奴婢不知道安煜君想聽什麼?”
花翎站在杏兒身後急的抓耳撓腮:“嗐!”
“你這個牛鼻子!怎麼那麼認死理!你右肩上的那個印記!”
一聽這話,杏兒怒目圓睜回頭瞪向花翎。
花翎收到這伶俐的眼神,也是一凜,這……他也不是故意偷看到的。
卻說青山縣回程路上,花翎做了秦未晚的車伕,奪了杏兒的駕駛位以後,雖然秦未晚最後一直和溫晏禮一輛馬車,但是花翎也沒再騎馬。
這日杏兒說要到河邊汲水,半晌都沒見回來,花翎還尋思這杏兒不會跑了吧!
循著蹤跡就到了河邊。
原來是杏兒覺得天氣炎熱,想要擦洗一下,這才將外衫褪下。
花翎本就是糙漢子,老遠看到也知道避嫌,連忙迴避,後一想,好像看到了杏兒的右肩背有個紋身。
不動聲色地回身又偷瞄了一眼,神色複雜的回了馬車。
花翎看著秦未晚和君上關係膠灼,此刻若是將杏兒的事告知君上,只會讓二人更加……
一路上只得將杏兒看得緊緊的,等進了溫國公府,還沒來得及稟明瞭君上自己的發現,秦未晚就被君上送進了地牢。
連帶著杏兒也被關在了另一處,秦未晚被放出之日又碰上了自家君上納徵。
緊接著就接到了君上命令自己秘密訓練兵力的指令。
一環扣一環,花翎眼見著自己要離京出城,這才將杏兒有可能是慶王的人的事說出來。
杏兒肩上的紋身正是昭元死士的紋身和之前花翎與三兩遇伏時擊斃的人身上一模一樣。
這些擊斃的死士也正是坐實了慶王勾結昭元的證據,屍體不利於儲存,但杏兒就不一樣了!
溫晏禮自從知道秦未晚就是玉簪花神女以後,愧疚憐惜之情大盛。
誰知花翎竟帶來這樣的訊息……
溫晏禮得知這個訊息後,眼睛猛地瞪大,原本深邃的瞳孔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那痛苦和悲楚如潮水般從眼底湧出,迅速淹沒了他臉上的所有表情。
他緊緊咬著牙關,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的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卻感受不到絲毫疼痛。
他的內心彷彿正經歷一場暴風雨……
花翎作為一個旁觀者,親眼目睹了秦未晚為君上所做的一切犧牲和努力。他原本內心深處並不願把秦未晚與某種不好的猜測聯絡起來,但杏兒的突然出現卻讓這一切變得如此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