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急了(第1/4 頁)
且說那日皇后偷聽皇上欲廢后之事,心裡很是一陣難過,她從未想過自己的枕邊人竟如此可怕,竟然暗地裡算計她,那可是她最信任的人。
最後也不知道跑去哪裡,暈厥了過去。
好在宮中巡邏的侍衛,侍女發現了她。
待她醒來卻發現自己仍舊在椒房殿,仔細回憶不是有一位仙袂飄飄白鬍子的老者嗎?他去哪兒了。
便開口問道:“那位老人去哪了?”
許婕妤一臉疑惑,又很驚喜的喊道:“殿下,您終於醒了,老者?哪裡有什麼老人啊!殿下莫不是燒糊塗了?”
原來這許皇后在夜間著涼,受了些風寒,發了燒,這下又要好好調養了。
侍女已端來了黑乎乎的中藥湯,徐婕妤端過服侍餵了皇后。
這皇后只喝了一口就給吐了:“呸,這藥怎麼這麼苦呀!”
這許婕妤擔憂的說道:“殿下,良藥苦口,您怎麼喝了兩口就不喝了?”
皇后搖了搖了頭,只望著屋頂上那富麗堂皇用黃金砌成的牆壁發呆,如今是哭都沒有眼淚了,只默默的說了句;“你可知皇上的心思真讓人心寒?”
許婕妤道:“這皇上的心思誰人能懂啊!”
皇后拖著虛弱的軀體忙坐起來說道:“你可知道陛下竟然要廢了孤?”
許婕妤大驚:“廢了您,怎麼可能?殿下您一定是想多了,雖然皇上愛戀趙氏姐姐,也不至於廢了您,廢立皇后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朝中的大臣,天下己任,怎能說廢就廢,殿下不必擔心。”
她說的可都是事實,皇后確實多慮了。
可這皇后不知道是驚嚇過度還是憂傷過度,此時精神狀態是恍恍惚惚,也不梳妝打扮,只一個人自顧自的唸叨。
太后聽說此事,非常憂慮,便跟班婕妤說道:“你們姐妹也算是一同進宮,一起成長起來的,如今皇后有些想不開,你且去勸解勸解。或許你說的話她能聽進去幾分。”
說起班婕妤,她倒是想的很開,並沒有因為失去皇上的寵愛而憂心,反而每天忙的不亦樂乎。
平日不是照顧太后,便是躲在書房看書,倘若一個人若得不到皇上寵愛,又沒有什麼可安身立命的技能傍身,人的一生活的又是多麼的可悲!
班婕妤道:“太后,臣妾一定會盡力勸解,皇后殿下得確也是不容易,最近椒房殿發生了那麼多事,她如今承受不住,也情有可原。”
說著便命人熬了些銀耳蓮子羹,踱步去了椒房殿。
一見她進來,皇后有氣無力的說道:“妹妹如何就來了?”
班婕妤走到皇后床邊道:“太后命臣妾過來探望您,給您熬了些蓮子羹,趁熱喝些吧!”
皇后忙推開道:“孤什麼病都沒有,你們一個一個的不是讓孤喝苦澀的藥,就是讓孤喝寡淡的粥,孤不想喝。”
班婕妤勸解道:“殿下,臣妾知道殿下心裡難過,但您不吃不喝,拖垮了身體可如何是好呢,雖然這一碗粥無法為您排憂解難,但卻可以滋養您的身體,待您身體恢復了,重振旗鼓,還會為您的皇后之位擔憂嗎?”
皇后有些失望的說道:“看來你還是不瞭解孤,你真的以為孤在意的只是這皇后之位嗎?孤在意的是皇上,他的所做所為,真是讓孤傷透了心。若不是孤親耳聽見,孤都以為只是作了一個噩夢而已。”
班婕妤苦勸:”殿下,何必因為皇上的一句話又是哭又是笑呢?值得嗎.?醒醒吧,皇后殿下。”
“哼”想起趙合德那隻騷狐狸,皇后就氣的牙癢癢,肯定是她背後挑撥,不然皇上怎麼可能要廢了孤,趙飛燕,趙合德,孤,恨不得殺了你們,將你們剁成肉泥!
似乎此刻她已想好了對策:“孤,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