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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眼尾睨過來的視線,單一點餘光已是醋意滿滿,他四下看了看,趁著無人注意,拿手指戳了下霍競的腰,好笑道:“怎麼什麼人的醋都吃,年紀越大越像小孩兒是嗎?”
“吃醋是我在乎你,”霍競坦率承認,用一張冷酷的臉說著不知羞的情話,“我就是要你知道,我愛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林亦然趕緊拉著他進辦公室。
回身,帶上門,上鎖。
想了想,上鎖做什麼,大白天他又不做見不得人的事,於是開了鎖,一想霍競的強勢,又上了鎖,想想上鎖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於是又開鎖,一回頭,對上霍競視線。
霍競:“在你辦公的地方,我不會亂來,倘若你要我做點什麼,我也非常樂意奉陪。”
流氓耍得一本正經。
林亦然臉熱,兩三步走到霍競面前,拉住對方領帶讓人彎下腰來,然後一口咬在霍競脖子上,嘴仗不一定要用說的,也可以用實際行動。
“牙齒是軟糖做的?能用點力嗎?”
“”還被鄙視了。
不過他不捨得把人咬疼了,稍微用了下力便鬆了口。
霍競摸了摸脖子,老婆現在的力氣也比從前大了,能在他面板上留點印子了,但僅此留點印子而已。
“不錯,”淡淡地讚了句。
午休時間有限,霍競當真只是坐了坐,喝了杯茶,不談工作只談彼此。
過兩天市裡有個藝術展,是某著名藝術學院聯合了藝術機構共同舉辦,都是年輕人奇思妙想的創作,自然頗受年輕人喜歡,霍競對藝術創作本不感興趣,可耐不住想和老婆約會,想要討老婆歡心。林亦然當即就拒了,工作那麼忙,哪有時間去看展。
“藝術展截止到下週四,這周沒有時間,我們可以下週去,”霍競說。
林亦然抬手看錶,午休時間已經過了。
霍競又道:“不想去看展的話,週末可以去野營地,自駕過去,爬山半個小時能到山頂,我陪你看日出?”
林亦然凝視對方,半分鐘後沒憋住笑,抖著肩膀起身把霍競送到門外,答應了待會兒安排好工作能空出時間一定回覆他才真的把人送走。
也不知為何,霍競一離開,周遭的嘈雜聲又清晰起來。
林亦然在位置上坐了,盡力去忽略後才好些。
為了約會,他空出了週五下午的時間,甚至為了出行特地換了身行頭。展會過後第二天,家裡送來了許多作品,以藍色為基調的抽象畫、滿身是刺的兔子、春意為主題的樹林創作,還有名為“冰封”的樹脂作品等,他誇過或是駐足觀看過許久的展覽品都被霍競買了下來。
林亦然指揮著張叔和幾名幫傭,幫忙把作品擺放在合適的位置。
張叔:“林先生,您看綠植作品放這兒怎麼樣?”
陽光房光線通透,靠窗邊的擺臺也正好空著,檯面與綠植作品的底座大小差不多,林亦然點頭:“就這兒吧,辛苦你們了張叔。”
“不辛苦不辛苦,”張叔忙擺手,又說,“林先生,樓下還有沒拆封的,現在去拆了還是待會兒再看?”
“你們幫我拆了吧,看看哪兒合適擺哪兒就行。”
“好嘞。”
張叔幾人下樓,林亦然獨自欣賞了會兒,綠植作品用了真實草坪做植被,底座有環形儲水槽,平常可以澆澆水保持植物的生長,簡單來說是創作者用自己的創想把盆栽做成了藝術品,入目生機勃勃,給予人好心情。
視線轉到一旁的天文望遠鏡上。
這架望遠鏡也是今天剛到,不過不是在展會購買的藝術品,是真貨,就為他在展會時對著一幅畫說想起了海上的夜空,霍競便買了讓他晚上看星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