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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太可氣了,下手又黑又狠。”壯漢憤懣不平地說道:“兄弟們都被他惹毛了,就沒了分寸。”
原本只是演一齣戲,結果真的打起來了。
原來眼前這個有些憨厚的傻大個和靳以寧口中的泰國仔,都是昨晚埋伏在停車場裡的神秘人。這些神秘人的身份並不神秘,其實都是靳以寧手下四海物流的員工,昨晚他們按照靳以寧的要求等在停車場裡,配合老闆演一齣戲。
沒想到有兩個小毛孩子竟然來真的,兩邊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一點就爆炸,最後把雙方人馬都演進了醫院。
事已至此,追究太多也沒什麼意思,靳以寧安撫彈頭,“這次辛苦了,回去替我好好謝謝兄弟們,連山也給大家準備了紅包,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有了靳以寧的這句軟話,彈頭胸口堵的那口氣算是順了下來。
“見外了,靳總。”他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安撫完了彈頭,齊連山想起了另一件事:“等邊亭和丁嘉文出院之後,應該怎麼處理。”
靳以寧已經把注意力轉到身旁的電療儀上,聽齊連山這麼問,說:“送回蔣天賜…”
話說到一半,他又忽然改變了主意,話鋒一轉,說:“帶回去。”
“帶回去?”齊連山大惑不解。
去年年末的尾牙宴上,蔣晟隱隱透露出了點隱退的意思。這一訊號,讓靳以寧和蔣天賜那原本只存在於暗處的繼承人之爭,徹底浮上水面。
靳以寧前次連人帶車衝下山崖,四海集團對外宣稱是意外車禍,但凡是長了眼睛,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惜沒有證據,靳以寧無從追究,蔣晟也只是在集團大會上,不輕不重地敲打了幾句。
現在靳以寧遭受重創,急需一段時間來韜光養晦休養生息,於是他就策劃了昨晚那場襲擊,對外投放一顆煙霧彈,營造他四面楚歌朝不保夕的弱勢假象。
當然,這麼做還有一個添頭,就是可以找個由頭,把蔣天賜安插在他身邊的這幾個毛頭小子都打發回去。
事情發展雖然有一些意外,但既然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為什麼還要留下兩個隱患?
齊連山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但靳以寧顯然沒有解釋的打算,他盯著電療儀上不斷閃爍的紅燈,說:“對,先帶回去。”
“嘩啦”,一聲響,窗簾拉開,大片陽光肆無忌憚地照進房間,落在了邊亭的臉上。
陽光刺眼,邊亭的眼皮微不可查地顫了顫,最後睜開了眼睛。
窗前站著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她察覺到邊亭醒了,放下手裡剛剛拉開的窗簾,端起托盤,走到了床前。
姑娘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問:“你醒了?”
邊亭剛剛睡醒,腦袋還有些迷糊,他迷茫地打量了一圈四周,目光再次回到眼前這個女孩的身上,“這是哪裡?”
沒等女孩回應,她又問,“你是誰?”
女孩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操起托盤上的一把槍,對準了邊亭的額頭。
邊亭下意識地偏了偏腦袋,躲開了。
姑娘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她手裡拿的是一把體溫槍。
“受傷之後傻了吧?”姑娘扶住邊亭的腦袋,槍頭對準他的額頭,“嗶”地一聲,測好了體溫,“你當然是在家裡呀。”家?
邊亭看向正對著床頭的壁掛電視機,終於明白自己又回到了靳以寧的家,只是不住在原來的那間六人宿舍,而是被安置在了其他地方。
“我睡了多久?”邊亭問,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失去意識前的停車場。
“五天了。”女孩耐心地回答道,“你受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