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一樣的壞(第1/2 頁)
自上回酒醉之後,趙洛川足足頭痛了兩日,也不知那黃酒是楊朝仁從哪裡得來的,後勁兒比普通的大的多。
喝了酒晚上睡的沉,他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只依稀記得楊冬湖給他脫了衣裳拿熱水擦了全身。
趙洛川半夜時候口乾的厲害,翻起身想要下地喝水,不經意間碰到了楊冬湖露在外的胳膊,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楊冬湖渾身都在發熱。
雖不至於到渾身滾燙的程度,但明顯的能感覺身上那不自然的熱,現在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就算是去請大夫也難。
趙洛川嚇得酒都醒了,偏家裡又沒有能治療發熱的藥,實在沒辦法,他去廚房拿了個碗,倒扣在桌子上,朝碗底倒了些白酒,又引火把白酒點燃。
待到碗底冒出藍色的火光還不滅,拿手指沾了抹在額頭肚臍和腳心,這是老一輩人的土方法,有些人家裡窮沒錢去看病,遇到家裡有人發熱就會朝別人藉口白酒,在家裡用土方子給發熱的人散熱。
趙洛川小時候他爹就這麼給他弄過,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土方子真的有用,反正第二天他身上的發熱就退了不少。
現如今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楊冬湖雖然身子一直都不太好,但在家裡一直精細養著,很少有個三災六病的,趙洛川就更不必提,他一年到頭也難生回病,所以家裡幾乎沒備過什麼藥,這也是他疏忽了
第二日清早。
趙洛川夜裡睡覺一直惦記著,醒的也早,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楊冬湖的額頭,萬幸土方子還是有用,發熱到底是退了。
趙洛川沒叫醒他,讓他窩在被子裡安穩沉睡著,自己則早早地就去了附近村子裡的大夫家裡去請人。
大夫經驗老道,聽趙洛川描述了症狀就開始著手拿藥,又囑咐道楊冬湖寒氣入體,就算是天熱了早晚也要多加件衣裳,喝著藥萬不可再受寒氣。
家裡夫郎生了病,要看又要耽誤上山的時辰,不過好在兩家手裡銀錢都松泛,沒必要趕這一兩日的勤快。
直到楊冬湖發熱後的第三日,趙洛川見他好的差不多了才跟趙方宇一起往山上去,只不過心裡比以往更加惦念了。
上回答應了楊冬湖上山最長不超過半月,短則七八日,他與趙方宇商議了,每月多往返兩次。
趙方宇體諒他家中有人思念,若是自己日後娶了夫郎定也是這樣戀家,左右不過多走幾趟的事兒,能有什麼,他便痛快的答應了。
這次上山比上回的路好走,不趕著陰雨天走上去也不會深一腳淺一腳的踩泥巴,到了住的地方也有時間歇歇腳,不至於上去還要就著雨水洗衣裳,而且陰雨天曬乾也難,到時候衣裳還要捂出來怪味道。
趙洛川這一走家裡又覺得空蕩,楊冬湖把家裡收拾好了便又住去了朱翠蘭家裡。
他這兩日生了病,外頭的事兒知道的就少,一上午光聽著朱翠蘭講閒言,手裡還忙碌的剝豆,一晃神的功夫就過去了。
聽朱翠蘭說陳鈺從她舅舅家回來了一趟,這一次竟是把衣裳什麼的也都全部帶了過去,看著架勢,大有不回來了的意思。
李桂花尤其高興痛快,她能同王杜娟說到一起去倆人自然是有相似之處的,噁心人的功夫都是一脈相承的。
楊冬湖剛來那日,收拾舊衣裳的時候王杜娟站在一旁看著,生怕他多拿家裡一點兒東西,最後只帶了個破包袱就過來了。
李桂花深得王杜娟真傳,陳鈺回來收拾東西她就在門口堵著,非要陳鈺一件件掏出來給她看才行。
陳鈺才不是好惹的,不僅沒讓她看還把李桂花頭上挽發的銀簪子也一併拔了去。
這簪子本來就是陳鈺已經去了世的親孃的,李桂花帶著姑娘嫁給陳林的時候陳鈺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