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不是淪陷了嗎?還分這麼清?(第1/2 頁)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手。”
簡幼衝阿隼伸出手,示意他把藏著的手臂拿出來。
還藏,還藏!
真以為她瞎呀?
阿隼古銅色的臉頰微微泛紅,為自己的無能而愧疚。
簡幼簡單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燒傷,從隨身攜帶的草編大口袋裡,掏出之前她讓木姨一路上採集的野花野草。
找出幾株能針對燒傷起效的藥草,遞給阿隼。
“自己嚼碎了之後塗在傷口上。”
為了保護族內的幼崽和雌性,他們出來都是沒有帶巫醫的,也就是說一旦受傷,生死由天。
阿隼連問也沒問,就照幼幼說的去做。
他甚至都不擔心,萬一這些草有毒怎麼辦?
簡幼心念微動,看阿隼的眼神都不由得柔和了。
這種被人全然信任的感覺,真是出乎意料的好啊。
阿隼真的像個傻子,不管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時時刻刻都給她最大的安全感和信任,彷彿對她沒有任何質疑。
她都覺得自己……有種快陷下去的感覺了。
藥草貼在被燙傷的地方,冰冰涼涼的,那感覺很舒服,好像瞬間就緩和了疼痛。
阿隼環視四周族人,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負了傷。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欲言又止。
最終為了族人,還是鼓起勇氣道:“幼幼,你的那些藥草裡,有沒有能治他們的?”
離得近的鷹族獸人,聞聲已經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簡幼。
他們剛才在旁邊,偷偷摸摸看到了,這個稀有雌性給首領上藥草……
她竟然還懂醫!
她難道還是巫醫嗎?
對獸人來說,巫醫就是獸神的使者,能讓很多獸人免於死亡。僅僅只用一些奇奇怪怪的藥草,就能讓快死掉的獸人,重新活蹦亂跳。
簡幼沒有推辭,沒有拿喬。
但同樣的,也沒有將這件事情交給阿隼去做。
而是自己慢慢站起身,拍身上的泥土,用不緊不慢的溫和聲調,昭告所有人。
“有沒有族人受了傷,需要醫治的?”
“我懂一點藥草,如果你們信任我,可以來找我上藥。”
一個拉攏人心的好機會,無論如何,高光當然得在她自己身上,不然怎麼刷存在感?
阿隼開口,鷹族獸人只會感念他的恩德。
但她主動昭告,願意來的就來,那麼每一個經她手治療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念她當恩人。
智腦:【幼幼,你剛剛還說,快淪陷在阿隼對你的感情裡了!】
咋的,都快淪陷了,還分這麼清嗎?
簡幼:你也說是快淪陷,這不是還沒嘛。
其實她一直都想不明白,淪陷在感情裡,兩個人就不能分彼此,分你我了?
她又不是能融入人體內的寄生蟲,而是渴望能堂堂正正跟男人並肩而立的女人。
男人需要威望,需要名聲,需要權力。
女人難道就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嗎?
更何況,她是憑能力獲得人心,有什麼不可以呢?
鷹族這些青壯雄性之前多多少少看不起簡幼,覺得這麼危險的環境帶她出來,完全就是拖後腿。
簡幼現在說她懂藥草,他們都有些不好意思讓她醫治。
但沒關係,疼痛會讓每一個嘴硬的人心服口服!
不是所有獸人都像阿隼這樣,哪怕再劇烈的痛也能咬牙忍著,他們忍著忍著,臉色愈發蒼白,根本忍不下去。
終於,有人第一個站出來。
視死如歸的,請簡幼幫忙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