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藥性(第1/2 頁)
徐婉宜越走越覺得身上不對勁,扶著御道旁的樹,厲聲道:“你是誰派來的?”
不是她多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那宮女並不回答,只是說:“夫人醉了,奴婢扶夫人去休息。”
接著就上手攙扶著徐婉宜。
徐婉宜想掙脫,可是發現自己全身軟綿綿的,任人擺弄。
更要命的是,徐婉宜隱隱覺得小腹燥熱無比,心中一股說不明的悸動,就算再蠢也反應過來這是著了道了。
皇家內院,天子近旁,誰這麼膽大包天?
宮女半是強迫地扶著徐婉宜,從背後看,真是像極了不勝酒力。
直到把徐婉宜帶到了一處極為幽靜的宮苑。
宮女將徐婉宜扶到床上,看到徐婉宜不甘的眼神,嘆了口氣,“夫人莫要憂心。”
“是誰——”徐婉宜的牙咯吱作響,好不容易擠出這句話。
宮女卻沒再回答,福了一福,退出去後把門帶上了。
房內燃著清淡的香料,徐婉宜更覺得身上像是有一千隻螞蟻在爬,死死抓住床沿,緊盯著房門。
她想跑,可是動彈不了。
那人來得很快。
推門的聲音像是扣在了徐婉宜的心上。
韓令欽居高臨下地看著徐婉宜紅粉霏霏的面頰,眼裡有深沉的欲,“你當初離開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一天還會回到我的榻上?”
“又是你,你竟然卑劣到給我下藥。”徐婉宜斷斷續續道。
韓令欽先是否認,接著重提舊事,“還記得上次我們打的賭嗎?”
徐婉宜腦中霧濛濛一片,連韓令欽的話都不太能聽清楚,要不是靠著極強的忍耐力,她只怕已經失態。
徐婉宜沒回答,韓令欽也不惱,自顧自地說下去,“當時你問我是什麼賭約,我沒說,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賭的是靳淵會為了自己,捨棄你。”
徐婉宜咬唇,神思恍惚,“這麼說是靳淵給我下的藥?你做了什麼?”
韓令欽滿意地笑了笑,“很簡單,我和他說,我要你,如果他不肯,謀逆的罪證第二天就會呈上御案。”
“我以為他對你有多情深,不過是一死而已,他都捨不得。迫不及待地送上你,甚至用上了情絲繞,就這樣的男人,你為什麼要留在他身邊?”
情絲繞,那是男女情好時用的藥,非合不能解,靳淵竟然這樣狠,難怪來之前,他要遞給自己那塊芙蓉餅,在席上用酒一催,藥力比普通強了十倍不止。
韓令欽直視著徐婉宜,手從額間遊離到面頰,扣住徐婉宜的後脖頸,用力地吻上去。
徐婉宜用力地咬下,韓令欽的唇破了皮,紅豔的血,他卻並不在意,只是輕笑一聲,隨手一抹,抹出更長的豔色,顯得妖異邪氣極了。
韓令欽的眼裡墨色翻湧,一把拉過徐婉宜,把人扣在自己懷裡,冷笑道,“你願意替靳淵撫養他和別的女人的孩子,卻不願意給我生一個嗎?”
徐婉宜聽見韓令欽胸腔有力的跳動,孤男寡女,情絲繞的藥力,熾熱的呼吸,這一切都在引誘她沉淪。
韓令欽宛如惡魔般低語,“靳淵那個廢物有什麼好的?你喜歡榮華富貴,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你離開他好不好?”
接著柔聲誘哄道:“乖。”
手也不安分地滑到徐婉宜的外衫上,挑開衣襟。
韓令欽的指尖微涼,徐婉宜冰到了似的回過神,“不——”
聽到徐婉宜的拒絕,韓令欽面色癲狂,“靳淵憑什麼值得你為他守身如玉?”
徐婉宜暗暗攥了金釵在手,眼見著韓令欽又要做什麼,她當機立斷,用金簪抵住頸,尖銳的簪頭立馬讓玉白色脖頸冒出了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