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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職責。
——他在親手教導著自己的子嗣,要如何一步步替自己解決情熱。
……
冰洞外的風雪愈發強烈,零下幾十度的低溫暴風雪變成了最常見的天氣。
在皚皚白雪之間,坐落於山壁內側的冰洞卻冒著稀少的熱量。
隨著凜冽風聲,似乎偶然間也會傳來某些小型哺乳動物被獵食者按住的抽氣聲,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比起動物直白野性的發聲,這道聲音似乎更加隱秘小心,帶有一種忍耐性的壓抑,反而被賦予了人類獨有的羞恥。
它散落在雪地間,變成了一片引人遐思的音符。
冰洞內,半擬態的怪物血肉潰散至四周,蜿蜒出一道舌紅的玫瑰潭。
在酷寒之下,這片血肉還氤氳著朦朧熱氣,直到玫瑰潭的主人慢吞吞直起上半身,才露出偏頭蜷縮在其懷抱裡的青年。
原先最馥郁的香氣被冷空稀釋變淡,作為香氣的製造者,阿舍爾鬢角汗溼,整個人都有些無精打采的疲累,就彷彿被神話裡的妖魅抽走了精氣。
他有些萎靡地撐開眼皮,就看到半跪在自己腿間的旦爾塔。
對方回味似的舔了舔唇。
零星的米白一閃而過,尚且彌散水光的薄唇被小怪物用分叉的長舌舔得乾乾淨淨。
阿舍爾迷濛的目光有片刻的不自然,對方偶爾從口腔裡一閃而過的舌,就好像是巴甫洛夫的搖鈴,讓他無法控制地想到一些別的事情。
過於靈活的碰觸,對於蟲母天性敏感的體質來說,幾乎變成一種另類的折磨。
偏生口腹之慾被滿足的怪物還抬著張饜足的臉,對阿舍爾說出令人耳廓發燙的話——
“喜歡,舍舍的味道。”
旦爾塔沒有人類那樣的彎彎繞繞,但很多時候,祂的直白才更加令人難以接受。
旦爾塔:“……想一直吃舍舍的……唔?”
“閉嘴。”
嘴被撐著手臂坐起來的阿舍爾捂住了,在蟲母略含羞惱的瞪視下,小怪物默契地閉了嘴。
祂知道的,媽媽總是過於害羞了。
阿舍爾不知道小怪物心裡在想什麼,他勉強忍過彷彿有過了什麼的異物感,才指揮著旦爾塔進行下一步。
“……走吧,不能一直在這裡待著。”
解決不過是現階段的權宜之計,在阿舍爾能保證自己的理智抉擇後,不會永遠受制於身體上的影響。
才紓解過的冰洞濃香盈盈,纏綿後近乎冷酷的蟲母不想賭那群機械鳥的嗅覺情況,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迅速休整後,改換下一個目的地。
在蟲母凝神思考後路的時候,可能滴落到地上的甜液被小怪物周身的血肉一寸寸舔舐乾淨。
忙於“清理”的祂忽然垂眸,注意到了蟲母腿間還墜著幾滴晶瑩,正想低頭靠過去清理乾淨,就被阿舍爾抵住了額頭。
旦爾塔:“……媽媽?”
顯而易見的渴望,以及被阻擋了行為的疑惑。
放在一分鐘前還因為情熱而難耐的阿舍爾身上,他或許會默許來自子嗣的靠近;但現在,進入賢者模式的阿舍爾無慾無求,除了被嗦得略疼的皮肉,他只希望小怪物莫挨老子。
“不可以了。”
阿舍爾冷然拒絕,鉛灰色的眼瞳裡完全沒有幾分鐘前柔軟的纏綿。
他就像是個穿起褲子就不認人的渣男。
在蟲母堅定的拒絕下,縱使小怪物再渴望那滴搖搖欲墜的晶瑩,也不好在剛剛享受了獎勵後再得寸進尺。
小心藏起心思的旦爾塔只好移開目光,以防自己不受控制地撲上去按著青年嘬。
在祂強忍之時,身體內的細胞正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