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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酥笑了,「大家還以為你這麼多遍都沒抱怨是樂在其中呢。」
魏時景把礦泉水瓶塞程序酥手裡,小聲道,「真不是人幹的。」然後又躺回了那個草地上繼續念那幾句臺詞。
一旁監督的江圳川面露讚揚,跟製片人和兮姐說道,「這孩子確實不錯啊。」雖然他看不懂什麼叫藝術,但看出來魏時景脾氣好,剛剛摔的那一跤估計不輕,來自身體本能的疼痛感真實呈現在鏡頭裡。
兮姐一聽,這代言不是穩了嗎,也跟著誇讚,「是,是好苗子,私底下大家也都喜歡他。」
月亮下班了,大家也可以下班了。
魏時景拍完最後一個場景後,江圳川讓秘書給他送了一束花。「恭喜小魏同學殺青。」現場的大家都這麼叫他,江圳川也入鄉隨俗。
「謝謝江總。」魏時景接過花,左右瞄了一眼,老婆呢?
「明天我想請你和兮姐吃頓飯,能賞個臉嗎?」
「當然有時間,寶貝,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吃飯,過兩天再回去。」兮姐替他答應了。
魏時景見推脫不了,也只好答應,「江總盛情難卻,明天一定到,我去找一下我的助理,失陪了。」
魏時景走開幾步後把手裡的花扔給露露,「送你了,酥酥呢?」
「在帳篷裡睡著了。」程酥後來沒什麼事情做,就去休息的帳篷裡待著,待著待著就睡著了。
魏時景聞言加快步伐往休息的帳篷走去,拉開簾子後,程酥靠在墊子上睡得香甜。
眼看著魏時景沒打算叫醒程酥,露露連忙阻止,「祖宗,不能抱!剋制!」狗仔也挺敬業的,跟著他們一起熬大夜趴樹上看著呢。
魏時景這時候抱著一個人從帳篷走出去,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行!
「什麼破工作?不幹了。」連老婆都不能抱。
「嘿嘿,最後一天了,收工回家,你想怎麼抱就怎麼抱,沒人攔你,不過走在外面還是要注意啊,稍有不慎就完了,少爺,你要開始習慣活在聚光燈下,不要讓人抓了把柄……」露露覺得,前途依舊一片昏暗,魏時景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程酥和他是一對,萬一被爆出櫃,她這些天的辛苦就付之東流了。
程酥蹲在程酥旁邊,動作輕柔的摸了一下程酥的臉,小聲喊道,「寶寶,起床了,回酒店睡。」
露露心聲:惡不噁心,辣眼睛,沒眼看,呸!
程酥被叫醒後伸手捏了一下酸脹的脖頸,「結束了?」
「嗯,全部結束了,不用再來了。」魏時景伸手把程酥拉起來。
程酥發現一些不對勁,「你手上這個傷口是化妝還是受傷了。」
「剛剛不小心擦傷了,小傷,問題不大。」
程酥看向露露,「這得算工傷吧?」劇組得賠錢!
「誒,嚴重嗎?」程酥不說,露露都不知道魏時景受傷了。
魏時景把右手伸出來,「剛剛摔草地上的時候旁邊有塊石頭,不小心劃到了。」那塊石頭還挺尖銳的,劃了一個口子。
因為魏時景要演吐血的戲用手捂住嘴,道具的血和他的血混在一起,其他人沒發現。
現在手洗乾淨了,才被程酥發現。
「場地都是提前清理過的,怎麼會有石頭?等一下,我給你找藥包紮一下。」露露連忙去一旁的包裡找藥和創口貼。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的。」程酥皺眉,看魏時景不順眼的人經過上次的事情後,只會更加嫉妒,絕不會改過自新。
「那我去跟兮姐說一下。」
「先回酒店吧,重的包給我拿。」這個帳篷裡是魏時景專用的,裡面都是他們的東西,好幾個包呢,兩個大男人怎麼會讓一個小姑娘拿那麼多的包,都是一人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