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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背呈現在男人的視野中,沒有絲毫的體諒,狠厲至極。
「那時江許澤便在門口站著,聽著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人輾轉承歡」
薛妤終於承受不住,像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身子劇烈地顫抖,抬起手朝著男人的臉打去。
衛景沉早有預料。
知曉薛妤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隨他擺弄威脅,也沒躲著,這事他的確做的不對。
可薛妤的力氣早就沒了,能給他一巴掌就耗費了不少,力度根本不大。
衛景沉的臉上連巴掌印都沒有留下。
指甲的尖端處卻是不小心刮著了,在男人的下頜處留下一道淺色的血痕。
「閉嘴,不要再說了。」薛妤淚眼盈盈,滿臉淚痕。
腹部翻湧著強烈的噁心感,不想再看見衛景沉,也不願再去回想那些事。
衛景沉卻沒有絲毫的憐惜,只想要將自己的氣息烙印在她的身上。
大汗淋漓,渾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般,黏膩膩的。
薛妤很不舒服,藉口想要先沐浴,可腳腕又被男人拽著拖了回去。
結束後,衛景沉將她撈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衛景沉身子是火熱的,臉上卻冷厲至極,譏諷道,「你心裡早已一清二楚,只不過你不願去探究真相,若不是孤揭穿此事,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願讓寶兒認孤做爹?」
「我」薛妤嗓音有些啞了,想要解釋,可她也說不出個一二。
因為衛景沉說的沒有錯。
她不是傻子,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只要她願意跨過痛苦與泥濘,便能摸到事實,便能知曉寶兒的生父是誰。
可是她太害怕了。
想到身為夫君的江許澤將她送到陌生男人的床榻上,薛妤就忍不住泛起噁心。
往日的溫和像是化作猙獰野獸侵襲著她,巨大的陰影籠罩著。
她難以想像江許澤這般的人會給她找什麼男人。
這才不願意去面對。
薛妤勉強壓下翻湧的思緒與身體上的反應,瀲灩水眸含著冷意,「我的確不知曉是你,可我又做錯了什麼?」
想到自己還曾求著他將寶兒帶進東宮,他卻沒有絲毫袒露的意思,心裡更是怒氣翻湧。
「我那時只是一個瞎了眼的農婦,手無縛雞之力。」
薛妤小臉似芙蕖艷麗,眼神若刀刃,刮著衛景沉身上每一處的肌膚,嘲諷道,
「太子殿下卻任由一個鄉野郎中擺布,我不信你沒有看出那江許澤的心思?你不過是想借著他的手一逞自己的歹念。」
「可笑我竟信了江大力的話,認為你那時救了我,對你感激不已。」
薛妤笑著眼淚都快要掉了出來。
她沒有擦去眼角的淚珠,嗓音透著寒,「你把我從江家豺狼虎豹中救了出來,我視為你為救命恩人,如願將身子又一次給了你,你那時肯定很得意吧。」
衛景沉身體徹底僵硬住了,嘴唇微抿,薛妤說的沒有錯,他對她抱有歹念。
察覺到江許澤的意圖時,憤怒有,為她感到不值亦有,更多的不受控制的喜色,假意被江許澤所威脅。
即使那一夜江許澤對他沒有下藥,他也不會放過她。
薛妤似乎是累了,推開他,閉上眼睛,不願看。
「出去。」
話語沒有絲毫起伏與激烈。
反而讓衛景沉徹底慌張了起來,若薛妤打他,罵他,他或許都會心安些。
可她沒有。
衛景沉看著滿床的凌亂,女人背對著他,青絲披散略濕,玉背指痕,艷麗靡亂。
她卻沒有絲毫拿著被褥遮掩的意思。
心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