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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結不由滾動了下。
「既然你做錯了事,那該受些懲罰。」
薛妤聽到男人的聲音有些變了,變得喑啞,還未細想,強勢霸道的氣息鋪面而來,唇瓣傳來冰冷的觸感。
薛妤神色滿是訝異,下意識微微張開。
衛景沉捏著她的下頜,強迫抬起,舌尖強勢闖入,沒有任何技巧性的吮吸。
正如他這個人般強悍暴虐。
薛妤很快反應了過來,連忙掙紮了起來,狠狠咬了一口,血腥的氣息在兩人的口腔瀰漫開。
衛景沉鬆開薛妤,擦了下嘴角的血跡,「怎麼?想為你那沒用的夫君守貞?」
薛妤冷笑,滿是譏諷,「若非是夫君在山上救下你,你又怎麼可能活到今日?你如今這般欺辱恩人之妻,你心裡難道不有愧嗎?」
衛景沉大掌落在女人的腰身上,手指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語氣冰冷至極,「你以為你那夫君是什麼好人?不過小人罷了。」
江許澤的確對他有恩,可對他起了殺念那一刻,他註定要死。
薛妤聽出了衛景沉對江許澤的不屑與鄙薄,有些氣惱,毫不客氣說道,「那你便是忘恩負義的小人!」
衛景沉從未被一個女子如此怒罵厭棄,氣得臉色陰沉至極,「既然你說我是小人,那便當一回!」
衛景沉大掌扣住薛妤的後腦勺,又一次鑽入了進去。
帶著怒氣,幾乎讓薛妤感到一絲疼意,不知怎麼到後面,她的身體漸漸發麻酥軟,渾身的力氣似乎被抽空回了般。
難以掙扎,不得不靠在男人的胸膛中。
見狀,衛景沉也放緩了勁,輕輕勾纏著。
餘光隱約瞥到女人的眼角緋紅,透著一股媚意,勾人心魄。
衛景沉呼吸頓時亂了。
薛妤勉強抬起手,抵著衛景沉的胸膛上,嗓音軟綿綿的。
「放開」
才說了兩個字,薛妤連忙閉上嘴巴,她的聲音怎麼變得如此奇怪了?
衛景沉見女人走神了,有些不滿,手捏了她一下。
薛妤的身子更軟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衛景沉才鬆開薛妤,大掌依舊放在腰間。
若有若無的撫摸著。
衛景沉見薛妤似乎渾身發軟,靠在他的身上,心情一陣愉悅,「我與你那夫君相比如何?」
薛妤差點沒喘過氣來,又羞又惱,「你問這個做什麼?」
衛景沉又捏了她一下,威脅道,「不說的話,我就繼續了。」
就江許澤那小身板,又是天閹之人,定是他更勝一籌。
薛妤如今被男人牢牢禁錮著,還記恨方才的事,故意說道,「自然是我夫君。」
其實江許澤與她甚少親吻,即使有,也不過是蜻蜓點水。
從未有過如此這般激烈,強橫。
衛景沉眸子微眯,透著危險,眸光灼熱無比,在她的唇瓣與脖頸上流連忘返。
讓薛妤脊背微繃,帶著可憐的意味,「不行,我還懷有身孕」
衛景沉瞥到她的肚子,冷哼一聲,「睡吧。」
薛妤鬆了口氣。
卻感到男人在她的身側躺下來。
薛妤小臉微繃,好聲好氣的,「衛公子,我如今懷著身孕,半夜可能會驚醒到你,您不如回到您的房間去休息吧。」
衛景沉輕描淡寫扔出一句,「在外人眼中,你便是我的人,我自然要在你這邊休息。」
薛妤還想說什麼,又聽到他道,「放心,我暫時不會動你。」
薛妤這才放下了心,暗暗想著,反正在客棧也同床共枕了,也不差這一回了。
且她懷著身孕,他對她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