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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妤有些羞窘,知曉他問的是何處,輕咬著唇瓣,「多謝太子殿下關心,我已經好多了。」
其實她那裡還難受著,尤其是大腿處,稍微走起路,像是被生磨了般。
但這話她自然也不好說。
衛景沉卻記得薛妤嬌嫩得很,也沒揭穿她,拿了一管子藥遞給她,「待會兒你叫婢女給你塗下。」
薛妤突然覺得那潔淨瓷瓶有些燙,想扔了。
日光傾灑了進來,落在薛妤身上,妍姿艷質,烏鬢如雲,漆黑如墨,卻沒有絲毫珠釵裝飾,連同那潔白的耳垂也是空蕩蕩的。
衛景沉眸子微眯,帶著凜冽,「怎麼沒帶那些金釵?」
薛妤意識到男人是在問他昨日一擲千金買下的珠釵華服,抿了抿唇角,「那些首飾太貴重了,我怕摔壞了,而且我擔心寶兒不小心抓到那些珠釵,容易劃傷,便叫碧水收了起來。」
衛景沉依舊有些不悅。
此時,雲劍快步走了進來,拱手道,「殿下,魏大人有事稟報。」
薛妤此時也不太想和衛景沉多待,背脊微松,臉上卻不敢露出絲毫愉悅,「太子殿下這就便離開嗎?」
落在男人眼中,那是對他的依依不捨。
衛景沉面色慣有的冷寒少了一絲,「孤現在有公務在身,不能陪你,孤晚上再過來。」
薛妤乖順點點頭。
書房。
衛景沉端坐在案前,掃了眼密信,「你是說鎮北侯之所以派人到京城,是在尋人?」
魏淳點頭。
「回殿下的話,下官派過去的人親眼看到那些人雖是『逃走』,卻一直喬裝打扮留在京中。
在各大花樓、牙行等處都探察了個遍,下官這才斷定他們在尋人!此人對於鎮北侯而言,定是極為重要。」
魏淳不知是想到什麼,雙眼泛著狠厲的光芒,「若我們在鎮北侯前尋到此人,也算對鎮北侯有了恩情。
即使不為我們所用,也可以人為質,要挾鎮北侯為我們做事。」
衛景沉眸子漆黑銳利,藏著鋒芒,「孤曾過在北疆見過鎮北侯一面,此人殺伐果斷,絕非魯莽之人,不可能為孤所用。」
他還尚不是太子之時,父皇為了奪走鎮北侯的兵權,穩固皇權,用了計召鎮北侯回京。
後來突厥不知怎麼得到了訊息,突然侵犯邊境,朝中無人可用,父皇又不願將兵權還給鎮北侯,最終是他領命前去,遠赴北疆。
等他抵達北疆不過一年,鎮北侯也來了,卻僅是傳達皇帝的旨意,讓他繼續駐守北疆,抵抗突厥。
那時,衛景沉知道父皇的意圖,是想將他驅逐京城之外,永不能赴京。
他又怎麼肯甘心屈服?
直到他將突厥殺光了,父皇這才不得不將他召回,謀得了太子之位。
「魏淳,你繼續派人跟著,務必查出此人是誰。」衛景沉下令。
魏淳領命。
這時,書房外傳來奴婢焦急的聲音,「老爺,夫人有急事找您,說是要您儘快過去一趟。」
魏淳訕訕一笑,「太子殿下,下官夫人找我,便先告退了。」
衛景沉點頭。
正想離開時,身後的人叫住了他,「等等。」
魏淳有些疑惑,「太子殿下,您還有何事吩咐?」
衛景沉神色冷寒,容顏似凝霜雪,語氣不鹹不淡,「孤問你,你和你夫人是如何相處的?」
魏淳呆滯了幾秒,他原以為太子會與他交代些重要事務,沒想到竟是問這毫不相干的事。
想必是為了那薛夫人才問的。
若是讓京中的人知曉,定是瞠目結舌。
感受到太子的刀鋒視線,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