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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
說時朝姚灼那邊看,姚灼正一隻手抱著十六,另一隻手逗弄著九月。
他見姚灼聽到前一句話時原本微微抬了頭,在聽到自己的回答後,又轉過了身。
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嚴之默收入眼底。
待方二孃和姜越拿著小鐮刀,揹著揹簍離開後,嚴之默走過去,撈起了過分活潑的九月,摸了兩把它的小腦袋過了過癮,旋即突然道:“我還沒見過你簪花。”
姚灼手上動作一頓,輕咳一聲道:“哪有不年不節在頭上簪花的。”
他自從傷了臉,哪裡還打扮過什麼,以前在姚家用布條系發,唯一的首飾就是一根像筷子的木簪。
如今日日用嚴之默送的銀簪子挽發,已經是用心過的了。
銀簪是細巧的,在髮間也沒那麼明顯。
若是簪花……姚灼自問沒有這個信心。
“那等有年有節了,我去買了絹花送你。”
嚴之默把在懷裡撲騰的九月放到地上,小狗甩著屁股跑到一旁玩去了。
十六也從姚灼的懷裡蹦下來,去追一隻飛來飛去的小蟲子。
而姚灼的回答,只有嚴之默一人聽得到。
“那到時……簪給你一人看。”
嚴之默本以為交代給白大山的事至少要等兩日,沒成想第二日下午,白二妮就帶著弟弟跑來了。
兩人一人背了一簍子枸桔,懷裡還有兩大把山花,依照嚴之默的要求,枸桔只要已經黃皮熟了的,枝頭確實不多,所以數量有限。
山花是白二妮細心選的,紅的黃的紫的白的都有,新鮮水靈。
最後這些嚴之默一共給了兩個孩子八文錢。
期間九月和十六因為好奇,跑過來圍著送來的東西看。
白三川本想趁機摸一把兩小隻的腦袋,無奈動物對枸桔的氣味格外敏感,聞到了便掉頭就跑,徒留白三川在原地委屈地扁了嘴。
而嚴之默得了枸桔,終於又可以研究新東西。
在王大夫家時,他發現王大夫的藥箱裡放著一些拇指粗細的竹管。
一問才知原來這是用來施行放血療法的工具,都是王大夫自己找細竹打磨的,因沾了血不好清洗,因而只能用一次,所以閒暇時他會做一些。
嚴之默先前自己琢磨的平替版香水蒸餾裝置,正好還缺一節導管,如今看這些竹管正合適,便想向王大夫買一些。
王大夫只說這些都不值錢,直接給他抓了幾根。
有了竹管,再加上嚴之默之前買的兩個小花瓶,以及後來特地又尋覓了一個和直頸花瓶口尺寸相合的小茶壺,一個簡陋的蒸餾裝置就做好了。
只是這個裝置暫時還停留在紙面上,不知道實際應用起來的效果如何。
白二妮和白三川送來的枸桔,已經交給方二孃和姜越清洗剝皮。
剝皮的方式也是王大夫教的,是剝桔子制陳皮的手法,找個小刀轉著圈劃三刀,熟練了以後就會只劃破皮而不傷果肉,再輕輕用刀尖一挑,外皮就會被分成完整的三塊,繼而脫落下來。
枸桔的果肉苦澀難當,在枝頭掛著連鳥雀都不吃。
只有果皮和籽是有用的,分離開後便分成兩堆放好。
嚴之默先拿了一些枸桔皮做實驗,在姚灼的旁觀下,他開了一甕上回去鎮上時在酒坊買到的,度數最高的白酒。這個時代釀酒技術所限,普通人家喝的酒基本都是濁酒,酒液越清澈,價格就越高。
這一小甕就花了一兩銀子。
將白酒倒進直頸小瓶,在放入撕碎的桔皮。
下方連著一個小泥爐,點火加熱,瓷器是不懼高溫火燒的,替代玻璃器皿毫無問題,唯一的缺陷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