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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妃壇儀式在即,周妄除了他在的時候,都不讓我出門,整日被耶達盯著待在密宗內。
我知道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真正的緣由還是在於他最近對我有許多猜忌,壓根不信任我。
哪怕之前的刻意討好彌補了一些,也無法回到剛從村裡出來的時候那種放縱。
接下來的兩日,我壓下所有心思。
每次周妄一回來,我就像只歡快的雀兒跑去撲進他懷裡,主動向他匯報起我今天都做了什麼。
「吃飯、睡覺、修煉和想你。」我依偎著他的胸膛,「你不在,我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房間變得好空曠,好嚇人。」
周妄一開始並不吃我這一套,但每當我持續賣乖,他對我的態度還是會好上許多。
我還特意讓佛女給我找來一些那種書,努力研習伺候男人的技巧,在床上把周妄哄得舒舒坦坦。
表面上,我們終於恢復到之前的相處方式。
我還沒來得及找機會說出自己的訴求,周妄就出了事。
周珍突然動用自己在勐拉的警務力量,借著追究暴動的名義,在勐拉大肆抓了一批人。
在周妄和耶達的對話中我瞭解到,他抓的都是周妄的人,也就是當初安插在勐拉街頭巷尾的那一批。
耶達十分擔憂,「那批人連身份都是假的,八爺能突然進行這麼精準的抓捕,恐怕是有人向他通風報信。」
周妄正在小花園裡,拿著個小鏟子給盆栽鬆土。
裡頭是一株白色的小花,一簇一簇的,花朵只有指甲蓋大小,白色的花瓣,嫩黃的花蕊,看起來焉不拉嘰的,好像幾天沒喝飽水。
實際上週妄經常養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
滿盆的青苔、一缸子水草,或者是不知道從哪個山咔拉挖來的野花。
只是他這個人很玄乎,養啥死啥,連水草那種生命力頑強的植物,沒過一個月就腐爛了一大片。
那次周妄盯著那缸散發著難聞腐臭味的水,摟著我無奈道:「還是你比較好養。」
這盆荼蘼花眼看也遭不住他的特殊體質了。
耶達在旁邊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周妄半個眼神,盯著他的小盆栽擺弄得認真極了。
好歹是我的保鏢,我實在看不下去,上前在周妄身旁蹲下,忍不住提醒道:
「十七爺,你用勁太大了,這樣只會把他們的根莖都鏟斷,死得更快。」
其實他養什麼都一樣,看似照顧得勤快,實際上粗暴又不講方法,活得好好的到他手裡都得被養死。
至於我為什麼能好好活到現在,大概是我太經造了。
每天被周妄那麼翻來覆去的折騰,睡一覺又能生龍活虎。
周妄斜著瞟了我一眼,「閉嘴。」
寧願強勢打壓,也不願意聽取別人的意見。
我無聲的嘆了口氣,伸手捧過盆栽,「耶達和其他人還在等著你呢,你先去忙,我來吧。」
直到手裡的鏟子也被我拿了,周妄才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他要抓就抓,慌什麼。」
「聽說這一次廳裡也有人下去查,萬一他們說出什麼,恐怕對您不利啊。」
周妄冷嗤一聲,語氣裡滿是輕蔑,「他周珍已經是個廢人,我當初能廢掉他的手腳,也能收了他的命。」
耶達還想說什麼,周妄抬手製止,徑直向外走去,「把人叫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妄這麼無波無瀾,我還以為他早就成竹在胸。
沒想到才過了一天,局勢就陡轉直下。
被耶達說中了,抓進去的人中有一個是明面上就跟周妄往來很多的,叫柴坤。
他供出,是周妄下令讓那批人在當夜打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