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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是白雲寺的僧侶,拿出了度牒,確認他們的身份是真的後,蘇晚好奇的問他們。
「兩位小師傅是來找我的嗎?」
其中一個白胖的和尚阿彌陀佛一句:「施主是經常光臨白雲寺的香客,曾經在捐款名單上籤過字,主持師傅誇你字型飄逸,因而想請施主幫忙撰寫佛經,會有酬勞奉上的。」
這是一件可以積福的善事,老太太信佛,當即便替蘇晚答應了下來。
於是蘇晚簡單收拾一番,便跟著兩個和尚出了門。
不過倆和尚出門往左一拐,就停下了腳步。
前方停著一輛馬車,一隻手捲起簾子。
手的主人正笑盈盈的望著她:「可算是讓我想到一個光明正大把你約出來的法子了。」
「陳落生!」
隔著細雨,這聲略帶了怒意的叫喊,也變得軟綿綿的。
「我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幫忙撰寫佛經呢,這可是積攢善緣的好事。」
「呵,善緣有什麼稀罕的,今天我帶你去積攢錢緣去。」
陳落生親自下了馬車,打橫將她抱起。
蘇晚下意識去看四周,發現沒什麼人發現,這才捏著拳頭,輕輕砸了砸他的胸膛。
「你不可這般輕薄於我。」
「你不是總嚷囔著要去打馬吊嚒,今兒就帶你去跟他們打,可我要提醒你,他們可都是老手,尤其是鳳池,你要是覺得輸的太慘,可以求我幫你。」
蘇晚的心情頓時大好,隨後莞爾一笑:「我若是輸了呢?」
陳落生很敞亮:「輸了算我的。」
蘇晚笑的眉眼彎彎:「贏了算誰的?」
陳落生把她抱進了馬車裡,伸手替她收攏額前的碎發,聲音溫和:「贏了自然算你的。」
時間回到一個時辰前。
今早他們一群人去四方園玩,本想早飯後散場,卻又迎來了濛濛細雨,所以一群人乾脆滯留在四方園,好好的玩。
一幫人打馬吊下棋,陳落生在打馬吊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了蘇晚。
蘇晚總說自己會打馬吊,他還一直都沒見過她打馬吊時是什麼樣子的呢。
一晃神的功夫,被張回吃了一張牌。
張回意味深長的盯著他看:「想誰呢?想的魂飛魄散。」
周寒江在一邊玩投壺,聽了這話,驟然轉身,高聲說道:「落生,你不會還在為玉然的婚事發愁吧,我說你是不是對玉然有意思,這麼關心她的人生大事。」
張回嗤笑:「玉然那小丫頭有什麼意思,落生喜歡又清純又妖艷的,是不是?」
陳落生瞪著張回:「好好打你的牌!」
張回將一張骨牌重重拍在案几上,冷哼一聲:「我說你可不夠仗義,自己金屋藏嬌,躲躲閃閃,怎麼,你的女人見不得光嗎?」
陳落生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幾天張回這般奇怪。
「你是不小心撞見了?」
這話一出,頓時引發狐朋狗友的一頓圍堵。
蔣遙山高呼:「大家先別玩了,先聽陳三的呈堂供詞。」
一下子就把陳落生給推到了輿論焦點,面對大家的質疑,縱然想隱瞞蘇晚的存在,但還是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是有一個,她叫蘇晚,是江南來的。」
「江南水秀養人啊,落生,你一向都是有好艷福的,把人帶過來讓咱們掌掌眼唄。」
王存望擠眉弄眼道。
都被拱到檯面上了,陳落生只能應下,於是便去了白雲寺,請了兩個和尚,尋了個恰當的藉口,把蘇晚從蘇家小院給騙出來了。
「我的那幫朋友,你要格外注意那個叫張回的,他若是出言不遜,你別搭理他,他向